挂上电话，他笑道：“等会吧。”
牛总道：“真是太谢谢您
，没二话，您那朋友来，
再翻
倍，六千您看成不成？”
“别价，该多少就多少，面子不值那
钱。”褚青笑道，“再说你还得看看她合不合适。”
他不知道谁会来，也不是故意断人家财路，只是觉得真要涨到六千，好像有点趁火打劫
意思，即便那钱不是给自己。
借花献佛，也不是这个献法，把个人坑，去卖另个人情。
“是说，试试能不能帮你们找个，中戏行不？”
“行！行！太行！”牛总连忙点头。
褚青就借他手机给刘烨打个电话，这货拍完《那山那人那狗》后挣点钱，就买部手机，某天还颠颠儿地跑到进修班专门跟他嘚瑟下。
“喂？哪位？”
“喂？刘烨，褚青。”
牛总扯出点笑容，道：“褚先生，不好意思，问问怎回事。”转身对正在打电话助理道，“找着人没有？”
“她不接电话啊！”那助理脸苦逼相，忽叫道：“通通！”
“拿来跟她说！”牛总把电话抢过来，转到角落说几分钟，脸阴沉地挂掉。
都说娱乐圈水太深，还真是什王八都有，个撂大街上都叫不出名小模特，居然也敢有恃无恐地临时加价。
原给酬劳是三千块，丫口就提到万，要是四五千也就罢，他们这广告预算本来就紧巴巴，实在拿不出更多钱。
只有六百多字个文案，角色是对新婚夫妻，场景也简单，就是在家里。
“褚先生是哪里人？”
“东北。”
“哎呀，爸爸也是东北人，咱们还算半个老乡。”
“……”
不会，那手机响。
他接过，道：“喂？你哪位？”
那边顿顿，女孩子声音很轻，
“哥！你终于开眼，居然给打电话，这你手机啊？”
褚青对他逗逼属性实在无语，不想废话，简单把事情说遍。
“你问问你们班，别班也行，有没有愿意拍，然后让她直接给回个电话。”
“嘿嘿！”那货很欠揍地笑声，道：“有啥要求没有？要黑要白？要胖要瘦……”
“别扯犊子！”褚青道，“你麻溜，这边等着呢！”
更让他火大还不是这个，他问道：“你没跟她签合同？”
那助理脸更加苦逼，道：“就三千块钱，合计出不什事，就没签。”
牛总心里再气，也知道不是发火时候，看眼坐在边翻杂志褚青，只得硬着头皮过去解释，看看能不能改天再拍。
“你们对那人有啥要求没有？”褚青听完没什反应，倒问这句话。
“啊？”牛总愣，没明白。
他抽抽嘴角，上辈子修鞋那会儿，可没觉得做生意这会讲话啊，都是街坊邻居，尤其那些老太太，连门都不进，就在门口把装鞋塑料袋“啪”往屋里扔，喊嗓子：“会拿！”
那股霸气，从没让他有身为生意人自觉性。
转眼到九点，他搭档，据说是个小模特，还没见人影。
牛总有点挂不住面子，褚青笑道：“没事，再等会。”
又等二十分钟，还是没来，已经可以基本确定这帮人被撂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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