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褚青应道。
认真，认真……
他觉着自己最认真
时候就是练拳
，反正都是做动作，正好跟这个镜头也契合，于是他刚才就耍个起手式。
褚青不知道镜头里自己怎
样，所谓喜剧效果，让他感觉特无力，这就是道天堑，从来没摸着过边儿。
重新开拍，他深深吸口气，让心思更加沉静。
“你看
，要是跟周润发似，穿
风衣，戴墨镜，拿两把枪啪啪乱崩，你觉着好不好笑？”见他点头，又道：“为啥好笑？因为跟这个人物压根不搭调，但认真做，这就叫喜剧效果！”
姜文盯着他，问：“这回明白？”
褚青犹疑下，道：“试试。”
“成！再来遍！”
“Action！”
说白，还是直存在那个“放”问题，他能收着演，但就是放不开。
听着很抽象，其实就如梁朝伟和刘德华，刘德华差就差在这步，他演什戏总是端着架势，特别是演喜剧，即便是穿女装，那也叫个正派，叫个别扭。
需要你犯贱，你就得犯贱，需要你猥琐，你就得猥琐，需要你夸张，你就得夸张。不然，做演员，只能是合格半。
“青子，两个事，你记住！”
姜文直勾勾地瞪着他，让褚青心里有点毛。
，夸张又自然，挥洒自如。姜鸿波差点，但也中规中矩。
褚青就更差劲，他非常不适应这种节奏和表演方式，下意识想做些幅度很大动作，以达到搞笑效果。手脚却偏偏僵硬无比，只能跟个机器人似扭扭捏捏。
“Cut！”
赵军喊停，道：“青子，你手脚太紧，放开点。”
“好！”
不去想什拗造型，不去想什拍戏，不去想什搞笑，他就是踏踏实实地耍几个套路，举手投足间，行云流水，棉被和着碎花裙子，来回舞动，大开大合，配上他那脸肃静，简直惨不忍睹。
“好！”
这次赵军百分百地确定，大声喊道。
褚青
就见姜文缓缓抽出刀，蹲下身，刀在前面横，目光凛然。
然后看褚青，手握拳抬到头顶，扭胯摆腿，“啪”踏到地上，力气重得泛起股黄灰，把旁边姜鸿波吓得差点蹦。
“停！”
赵军表情很复杂，满意，又不太确定，只好喊：“老姜，你过来看看。”
姜文颠颠又跑过来瞅，扫眼，乐，扭头喊：“青子，你再多耍两下！”
“第，你得认真！第二，你别想着怎搞笑！拿出你最认真方法去演，别什都甭想！明白？”
“明，呃，不太明白。”他摇摇头。
“嗞！”
姜文咂巴下嘴，道：“甭管什戏，你就别当它是回事，得可着自己演。好比这戏，你别当它是喜剧，你要做就是认真，你越认真，它越好笑。《英雄本色》看过吧？小马哥？”
“嗯，看过。”褚青很傻气地道。
“Cut！”
“青子，你别端着，放开点放开点。”
“对不起，对不起。”褚青连忙道。
姜文挑挑眉毛，道：“看看。”说着到监视器跟前，瞅会，皱皱眉，冲他喊：“你过来！”
褚青也凑过去，十分不好意思，这种情况没有任何客观因素，就是自己实力不行，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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