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小月身后，就是那个纪晓岚在指使！”
“爹，孩儿忘不
杜小月。”
“对！
也忘不，还有那个纪晓岚！”两人明显不在
个频道上，王刚拿起杯，又喝第二口。
褚青却以为爷俩挺有共同语言，带着点期许道：“那，爹，你得为做主。”
“放心，孩子，爹定让他们粉身碎骨！”王刚气愤地挥挥手，又端起杯。
王刚夹筷子塞进嘴里，稍稍偏头，道：“哦，阿德，怎
还没睡，都三更天。”
褚青屁股坐在旁边，道：“孩儿睡不着啊。”
刘全很自觉地撵着丫鬟起出门，这哥们叫张春年，也演不少戏，可让人能记住
就这个角色。
“怎？”王刚问道。
他被纪晓岚耍通后，本来就是在喝闷酒，但见到宝贝儿子，语气瞬间变得慈爱又担心，转换得非常自然。这位可是播音出身，在电台讲小说主儿，台词功力完爆褚青。
5月13号，褚青进组第场戏，就是夜戏。
地点在恭王府，据说和珅就住过这地儿，王刚拍刘罗锅时候也在这取过景，算故地重游。
褚青摸摸自己光溜溜半个脑壳，觉着不能再拍清朝戏，不然这头发辈子都长不出来。算这次，共四部电视剧，怀柔、大观园、恭王府、民俗园、北影厂棚……四九城适合搭古景点差不多都踩遍，门儿清。以后要真不干演员，当导游都不用培训，拎个喇叭就能白话。
“王老师，这段换成给您倒酒，您看怎样？”开拍之前，褚青拿着剧本虚心请教，颇为恭敬。
王刚扫眼本子，琢磨片刻，点头道：“行啊，你这倒，整个人就活。”说着拍拍他肩膀，赞许道：“不错，有点想法。”
“粉身碎骨？”褚青眨眨眼，反应过来，忙
“琼林宴上情景，孩儿真是刻骨铭心。”褚青叹口气，他要表现出种相思成灾颓废感，低着头，双目无神，瞄着那两盘菜：盘花花绿绿，有胡萝卜片，芹菜梗，青椒，还有土豆，而且全是生。因为在镜头前，要看着很鲜亮，炒熟菜会有种糊糊颜色。
至于另盘……他死活没看出来是啥，像黄瓜，又像芦荟，捣碎再捏把捏把，坨坨攒在盘子里。
看着就很养眼，道具组哪找这个玩意儿？别不说，和大人就吃这宵夜，也忒寒碜点。
王刚碰都不敢碰那盘菜，可其他也很操蛋啊，也就能尝尝那胡萝卜。他喝口酒，道：“对！这都是纪晓岚搞鬼！”
“纪晓岚？”褚青微怔，道：“他做什，孩儿不知道，孩儿只关心杜小月。”
他这人，由于第次见面表现出来高冷，褚青开始还有点担心。他有种自认为老艺术家那个清高范，年纪又大，对后辈演员总爱教导，当然恶意是没有，就是爱拿乔，总端着。
做演员做到他这个份上，争早就不是谁来倒酒这回事，要就是被人尊敬那种舒爽感。这种人其实很简单，伺候周到，让他面子里子都有，态度自然亲切。
屋子里，和大人正在吃宵夜，小桌上盏红烛，壶酒，两盘菜。刘全在旁边候着，门口还站丫鬟。
褚青撂下襟，迈步进门，轻声道：“爹！”
其实他很想叫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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