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瞪
她
眼，转头叹道：“行，咱也不用试。你什
水准，
心里有底。”
“那还有
救？”褚青忙问，感觉不像是在上课，而是在对着男科大夫，指不定就被判
“嗯，哆来咪拉！”这货点头符合。
“然后，再给你个音，你听听，是哪个音阶？”他说着松手，又按下去。
褚青脑袋都快贴到钢琴上，竖着耳朵琢磨片刻，小心道：“发？”
老师瞅他半天，道：“还是拉！大哥你耳朵不好使，眼睛也不好使，手压根就没挪窝。”
褚青：“……”
“呃，知道，八个音阶。”褚青道。
“噗！”角落里女孩子捂嘴轻笑，见他望过来，马上挺直腰板，作面无表情状。
喂喂！你不要摆出副光明正大看猴戏样子好不好？
“七个音阶，哪冒出八个？”江老师郁闷。
“上音乐课时候，老师让们唱都八个音。”他弱弱反驳。
青春鸟，主体大概是个演艺培训学校，同时也做些明星经纪方面业务。老板在日本呆过很多年，借鉴那边模式，自己招收学员，然后培养，再出道。这公司到后世开快二十年，不温不火，旗下唯有点名气就是“青春美少女组合”，代接代地出，始终在低档晃荡。
话说内地偶像团体，总有股子挥之不去乡土味。美少女在那个年代，还真属小清新，吸引很多无知青年，可惜后来就变成站街路线，不仅乡土，还特风尘，彻底挂掉。
除美少女，青春鸟在99年还推出个女团，叫“漂亮宝贝”。江燕本来在北京舞蹈学院附中音乐剧班，就被挑中入团。但这组合也只维持年多，最后散伙。
小姑娘才十六岁，今天拿着刚写好歌过来请老师指点，水平没到家，被训顿。正不爽时候，褚青这只野生逗逼，好死不死地就闯进来。
虽然这货整个过程显得很傻缺，那也是自个智商不足，人家也没撒谎，人家本来就姓江，人家压根就没承认自己是老师。
“咣啷！”
气氛正尴尬时，忽然传来声响，两人偏头，就见江燕歪在凳子底下，龇牙咧嘴地挣扎着起身。
“小江，写你歌去，别跟这添乱！”老师怕褚青撑不住面子，喝道。
“不出声，保证不出声！”她脸憋得通红，央求道。
“让她听着吧，还能有点动力。”褚青丝毫不在意，笑道。
“你，你唱唱，听听。”
褚青张嘴就来：“哆来咪发梭拉西哆，哆西拉梭发咪来哆。”唱完还道，“你看，八个。”
江老师敲敲额头，无奈道：“你音乐课数学老师教吧？您就没发现首尾那俩音是样？”没等他说话，又道：“记住，七个音阶！不是八个！出去可别说是学生。”
“啊，七个，七个，记住！”褚青连忙道。
“试试你音准，听好啊，先给你个音。”老师按住琴键，发出声长音，道：“这是拉，哆来咪拉！”
好吧……
后进来那哥们，也就是真正江老师，教学热情奇高，直接把褚青拉到间教室开始调教。
江燕也轻手轻脚地跟过来，猫在边。
“咱先练耳试试。”
他双手按在琴键上，道：“音阶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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