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它声音非常
差，配英文字幕基本看不懂。如果想让这些片子走出去话，真需要在这两方面花
些钱。”
他话很难听，却很实在，褚青有明白，有不太懂，但都牢牢记住，也很感谢这个友善老外。
娄烨极少有机会听到西方人这
直白评价中国独立电影，感触要更深，还藏着丝悲愤和无奈。
送走葛文，他们还要赶明天飞机，早早地洗洗睡
。
褚青躺在床上，趁着脑袋还清醒，盘点下这趟出来所得，大概就是：双木头鞋，五万美金，以及个操蛋制片人头衔。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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