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青子，怎
着？”他那低音炮
样
声音响起，有段时间没联系
，这会听着好像很不爽样子。
“姜老大，咱那片子咋回事？
刚在街上看着卖盗版盘。”
“你，你说说。”姜文明显也特惊讶。
“就是十块钱四张那种，看简介啥都对，上面还有你像，那哥们说刚批货。”
“有像？什，什样？”姜文汗毛都炸起来，以为剧照也被人偷摸流出去，真要是那样，这电影就彻底玩完。
本来没理会，随意瞥眼，结果脚步就顿住。那小摊上，最显眼位置，摆着摞碟片，封皮上赫然四个大字：鬼子来。
“嗞！”
褚青咂巴下嘴，拿起张细看，做得还有模有样，正面印着姜文大照，背面写着简介：抗日战争末期，个北方偏僻农村老实村民马大三，某日碰上……
他有点毛愣，这特什情况！片子还没上映，盗版先干出来？
“哎，那可是姜文最新大片，刚批货。不蒙人，特牛逼！”摊主见他有买意思，连忙推荐。
都是内贼！
“就你光膀子，站苞米地里，呃，这是苞米地还是高粱地啊……嗯？”
褚青忽然反应过来不对，这上面姜文瞅着咋这年轻？
“那特是《红高粱》！”
姜文松口气，随即又更加愤怒，骂句：“那帮王八操，做盗版都不实诚！”
“多少钱？”
“三块钱张，两张算你五块，四张就十块，多买多便宜！”
褚青掏掏，满兜人民币就两块钱。旁边黄颖递过五块钱，又拿张《喜剧之王》扔自己包里。
“谢谢。”
褚青道声，又忙摸出手机，给姜文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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