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打算寻找支持
，结果这疯婆子当头就是
棒，还颇感荣幸样子，无奈道：“六万算最低档
，咱们片子还没差到那地步。”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李玉才不管那些，问：“那你意思是，等拿个奖再卖？”
“真要拿奖，卖别国还成，挪威可不行，他们是真花不起钱。”
“那不就得，还纠结个屁？”
李玉拍拍桌子，确定道：“卖！这叫开门红！”
“六万美金，要买断本国发行权，包括影院、碟片和新媒体，咱们没有任何分红。”
“他干吗不去抢啊！”
丫立时就操操操，因为早早请教过里斯安和市川尚三：五万美金，这算国际电影交易额度最低档，大家心照不宣。他们现在给六万，虽然寒碜点，起码仍在规则之内，可如果低于五万，那就是啪啪打脸。
“你当人家都傻啊！”程大小姐鄙视句，道：“他们开始只给五万，
说们是参赛作品，才勉强提万。”
“……”
程颖本来抱着摞宣传册子到处派发，有会询问几句，多数则爱答不理。
瞅她就是东方面孔，首先便矮几分，亚洲电影在全世界份额不算太小，但也绝对不大，很多国家片商都没什
兴趣。
等快发完时候，她终于碰到几个高大白人，看册子，意外地驻足攀谈起来。程颖晓得他们是挪威人后，瞬间转换成挪威语开始巴拉巴拉，把老外都吓着。姐们儿，这冷门语种你也会啊？
不过无意中也友善不少，程大小姐竭尽所能地推介自家电影，什女性意识，什唯美缠绵，什人性冲突和边缘爱情等等。
这些，老外其实不太在意，他们光看到赤裸裸“同性恋”字样，就已经很感兴趣。
总之，在程大小姐幸运加成下，他们算敲定首份合同。
可惜，那帮北欧佬咬死价钱不肯松口，还是以六万成交。不过，这无疑助长李玉信心，状态直接爆棚，打鸡血般站台宣传，就差硬抢。
甭提好莱坞八大巨头，或者新生代狮门，连英法德意日这些次级片商交易额，都是按数千万甚至过亿算。
他们那小小六万美金，拉倒吧，纯属丢人现眼。
李玉说开门红，果然是杆Flag，除这笔
他舔舔嘴唇，比较郁闷，本想让她推掉，可又略微不舍。
并非老外故意压价，而是挪威共才几百万人口，电影市场就那丁点，出大价钱得赔死。
“跟李玉商量商量吧，你继续跟他们套套瓷，看能不能再加点。”
褚青想想，果断卖程大小姐，然后转身找李玉。
“六万？可以啊！换成人民币也四十来万！”
文艺片在本土市场占有率，各国片商自然门儿清，而同性恋片，却是个很特殊分支。确实大部分人不会去看部同性恋电影，但这种类型片观众基数往往是固定，且可观。
只要拍得不是太烂，保证回本同时，还能小赚笔。《今年夏天》能入围主竞赛单元，明显符合标准。
更重要，那可是挪威啊，同性恋们天堂。
褚青呆愣愣地听程颖说完，感觉特恍惚，随即又醍醐灌顶：原来你才是开挂，福缘值A+，妥妥。
“那帮人给多少？”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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