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试试合不合身。”丫头道。
“大姐你
晚上都试八遍
。”
“试八遍怎
？”
她探出脑袋，不满道：“明天就闭幕，打扮好点不也是给你长脸，唠叨个屁！”
“……”
褚青这边全炸毛，还以为进黑店，这回被玩死。但听后续补充，哪四个国家？荷兰、瑞典、匈牙利、阿根廷……
好吧，冤枉人家。
话说欧洲
电影市场，主要集中在英法德三国，其他就是玩闹，可以忽略不计。他们片商每年跟捡剩饭样，淘点小成本电影，回去鼓捣鼓捣，赚些辛苦钱，勉强够活。
杜特龙压根就没针对这些怂货，五万？OK！四万？也OK！你拿走。不是不想讲价，你要多，人家也没钱啊。
真正利润大头，是在英、德、美、日等地票房分成，以及法国院线公映。MK2手里掌握着本土第三大院线，想捧红部电影，太容易。
褚青纵然心动，也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回去跟李玉商量下。
《今年夏天》发行工作很尴尬，貌似有众多买家，其实没半点干货，在四十万这个价格上卡得死死，而且态度特渣，都他妈副：赏！赐！还不赶紧跪舔谢恩操蛋德行。
两人已经快挺不住，合计干脆就卖，谁知又冒出个MK2来，简直屌丝救星。
虽然李玉感觉没啥问题，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到处打探番。褚青把朋友圈都骚扰个遍，重点咨询市川尚三和葛文这俩哥们，成功解到MK2家底以及操守，蛮值得信任。
既然可行，那剩下事情就简单，代理费多少而已。
褚青晓得没理，自觉闭嘴，就听里边窸窸窣窣地穿脱，脱穿，又过好久，人才闪出来。
“你说们能拿奖？”范小爷细细地把礼服挂好，问道。
“哪知道啊，拿不拿就那回事吧，反正都给人家代理。”
“你倒是心宽！”
她敷片面膜，慢吞吞地爬上床，盘腿坐在男朋友对面，就跟洞房夜查礼金新娘子样，问：
所以咧，这四国片商，共才他妈给十几万美金，心塞满满。
当然，你要乐观点考虑，加上挪威六万，就有二十多万，不仅回本，还赚小百万。于是，这帮没见过钱穷屌丝，瞬间就高潮。
夜，酒店。
褚青靠着床头，正装模作样地看法语电视剧，这种叽里咕噜语言，可比英语圆润多，听惯特舒坦。
看会，他见女朋友还没从卫生间出来，不由喊道：“行，别臭美！”
般电影发行代理商，要抽取净利润6%到12%作为佣金，就算对方强势点，他们也做最坏估计，15%以下，皆能接受。
又过天，到20号，褚青等人再次约见劳伦·杜特龙，商谈合同细节。颇为意外，MK2真很实诚，没有漫天要价，没有霸王条款，只是提出个标准范围内价钱，12%.
双方极其迅速地达成共识，并表示合作愉快。
海外发行往往是长线操作，可能两年之后才能收回全部盈利，但起码是个念想，给李玉增益各种Buff，不至于成天躁郁。
他们是这琢磨，结果呢，当天晚上，杜特龙就传来消息，已经卖掉四国发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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