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路学长最具价值地方,他从不单纯地反映伤痛,而是真正地关怀那些弱势群体,并试图找出医治良方。
他不光有艺术追求,更有政治期待,跑到体制外去揭露现实,那是聪明人做法。但路学长不行,他就觉着,改变定得从体制内开始,否则都是扯淡。
就像《卡拉是条狗》,1月31号才拿到电影局审批,得以合法参展。虽然自己也承认,多处修改后,确实削弱本应拥有力量,可他愿意做这种牺牲。
当初褚青去香港之前,路学长曾经给他打个电话,本想劝慰几句,可后来不知怎,两人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差点吵吵起来。
而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对方说那句话:永远不拍地下电影!
、B、B、B、B……
过程大抵是无趣,在票好莱坞明星阴影下,往日里那些欧罗巴文艺咖,以及亚洲区苦情咖,关注度被降到最小。
褚青躲在角落几乎快睡着,只听见考斯里克半开玩笑地说句:“战争就要爆发,们还在这里夜夜笙歌。”
这是程颖专门翻译,并表明自己对此人看法:很不德国。
临近傍晚,冗长程序过后,便是开幕片《芝加哥》放映,据说反响不错,观众挺给面子地拍半分钟巴掌。
褚青都没熬到这时候,早早闪人,也没回酒店,而是约路学长起吃饭。
此次过来电影人里面,他还真就跟路学长挺熟,在第六代各种聚会上碰过头,交情不错。
印象就是低调,话少,与张元、老贾这些拿奖咖不同,他显得有些默默无闻。但褚青觉着,他在那拨人中是最扎实个。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第六代是非常不负责任帮货,他们只管倾倒自己心里那点糟烂事儿,反映社会,反映迷茫,反映变迁。可反来反去,这个问题到底怎解决,有没有可行办法……诶,人家就是不说,或者他们压根不知道。
能看清“问题”人,有太多,能努力尝试“解决问题”人,却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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