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着老爷子，您还有什事儿？”他心情轻松
许多，随口拽句京片子。
程颖毫无压力，自动转换成法国俚语。
“哈哈！”
里斯安大笑，圆头圆脑地瞅着特吉祥，慢吞吞地喝口酒，才道：“是这样，戛纳组委会想请你担任他们在中国
电影代表。”
“……”
《制服》他们似乎不太看好，没谈代理，想直接买断。
这四条
列，算挺有诚意。
褚青听完程颖讲解，暗自思量番：别看《盲井》他们只要8%，但这片子荣誉和市场前景在那儿摆着呢，怎着都是赚。
《无间道》就是个龟孙，早打发出去早舒心那种。
剩下两部嘛，《制服》他还想争取下。
“那就好，都是该死体验派！”里斯安笑道。
“没错，都是该死体验派！”他也笑着应和。
“那
们为该死体验派，Santé!”杜特龙逮住时机，举起酒杯。
“Santé!”
褚青法语发音还像模像样，起码能唬住A1级水准。
实力不行，软硬件都被人家碾压，才得靠这种幼稚方式赚回点脸面。
……
晚九点，褚青和程颖准时赴约。
MK2亦不敢逼得太紧，免得丫破罐破摔，把片子全砸手里。所以杜特龙那货没半点不满，反倒愈发像个法国老绅士，跟他亲热地抱抱。
这个不奇怪，稍微意外是，皮埃尔·里斯安也在场作陪。可他随后想想，好吧，应该是和事佬。
这回程大小姐倒怔，她没听过这个词，只好按字面翻译。
“呃，这个电影代表是干吗？”褚青也愣道。
“简单说，这是种资格，可以直接推荐电影给
说是争取，其实就是看程颖跟杜特龙叽里咕噜互相掰扯。两人谈大概二十多分钟，总算又挖过来条：《制服》DVD分成。
谈妥那刻，他觉着整个人都松块，自己投资就有这个毛病，担惊受怕。当然，褚青还在心中谨记，以后得多认识下别家大片商，以免被堵得无路可走。
……
敲定意向，就没啥可留。
杜特龙随便找个借口独自闪人，皮埃尔·里斯安却没走，示意褚青再坐坐。
接着，双方装作和谐样子又闲聊几句，杜特龙便取出份初始合同递给程颖。到此，气氛忽然安静下来，程大小姐细细检查，另外三人则默契地切着大蜗牛。
MK2胃口不小，想打包那四部电影，而给出待遇也不样：
《盲井》最为优厚，MK2负责全球代理权，并且知趣地降低4%佣金。
《香火》也是全球代理，抽成与《今年夏天》持平，为12%.
《无间道》则是法国区发行权，条件般，只是凑数。
果然，就见这老头先开口道：“褚，虽然那两部电影都很有特色，但非常可惜你这次没带自己作品来。”
“您总得让休息下啊。不过最近倒接两部片子，等这边事情忙完，差不多也该开拍。”
他对这老头印象很好，言语间比较尊敬，道：“不瞒您说，拍完《盲井》之后，觉得自己状态非常不妙，在家休养好长时间。”
“Oh！那你现在感觉怎样？”老头忙问道。
“呃，还可以吧，应该没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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