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有个先后顺序，商业片市场还没有开发出来，就急着让观众看文艺片，那不现实。因为观众审美要
“怎
样，最近有什风声？”张老师嗑着干果，随口问道。
“风声这个词特不好，你们把自己摆在
个被扫荡
位置，往往弄得
们很被动。”吴克反驳道。
“哟，与时俱进
啊，好好，不叫扫荡，叫肃清。”
“哎，你别乱扣帽子，对独立电影没任何偏见，只是身在其位，不得不谋其事。”
吴克连忙摆手，忽转向另边，问道：“对小褚，你接触得比较多，还真想听听你对独立电影有什看法？”
吴克瞥他眼，又问道：“小褚，近来在忙什？”
“呃，正在香港拍戏，刚杀青部，下半年还要拍《无间道3》和《爱神》。哦，《爱神》是王家卫导演新片。”那货老实道。
“真够忙。”
对方点点头，道：“哎，如果没记错，你是五月份出去吧？”
“嗯，三个多月，刚回来。”
。不过这也表明，那边并非表面上安稳，对褚青是相当看重。
来人叫吴克，以前是某处把手，换届后升职。当初就是他给贾樟柯训话，说们要是不管你，就没人管你。
而他亦瞅见张献民，神情却不意外，笑道：“老张，就知道有你份！”
“哈哈，最近都好？”张老师回道。
“就那样。”
“……”
褚青不由怔，先瞅瞅张献民，见对方轻轻点头，便组织下语言，开口道：“呃，首先觉得地下电影和独立电影是两个概念，地下电影是政治属性，独立电影是资本属性。独立电影绝不是附庸风雅东西，也不是什没人看电影。它应该是那种没有资本推动，缺乏普遍关注度片子。”
“国内对独立电影有个误区，认为它们都是被禁，而且有相当部人热衷于这个。听说哪部电影被禁，他就跑过来看，然后就出现越禁越火这种现象。其实这些人不用在乎，因为太容易流失。”
“有人说独立电影不好看，沉闷，看不懂，确实有很多。但奇怪是，大家对商业烂片包容度很高，对文艺烂片容忍度却很小。好像你拍出来部文艺片，就必须要多多高水准、高层次，不然就不要玩这个，浪费们票钱。不太明白这个逻辑关系在哪儿，也觉得挺可怕。”
“在香港那边呆过很长段时间，他们以商业片起家，但也有专门艺术影院，而且上座率非常高。
“努力工作是好事，但这边才是家嘛，还得多回来拍戏。”
“呵呵，定定。”
……
几人闲闲扯扯半天，没句正事。当然，可能是有，只不过包含在话里面，他没听出来。
而且主要是张献民在陪聊，他时不时地插个嘴，顺便给两位先生倒茶。
他转过头，伸出手道：“小褚，久仰大名。”
“您好您好，可不敢当。”
褚青稍稍躬身，其实今天过来之前，他还想着是三堂会审架势，但眼下瞧，倒不是那回事。
说着三人落座，吴克看看桌上茶水点心，不由道：“甜配绿，酸配红，瓜子配乌龙，你这还蛮地道。”
“嗨，随便喝喝。”张老师显然和这位有交情，言语间比较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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