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崔子恩、李玉、丁建成……
张献民面无表情，每过来
个人，手中
笔就划掉道。那篇耗费
半宿精力而成谏书，彻彻底底变得支离破碎。
他不得不重新抄录份，在末尾处，无比郑重且悲凉地写下剩余名字。仍是七位：张献民、贾樟柯、娄烨、王小帅、张雅璇、雎安奇、褚青。
拿起笔就狠狠划道。
“……”
其他人面面相觑，又看章明跟在后面悻悻不语，有心思灵活已经猜到大概。
人嘛，就不要多想，多想就害怕。若是没有这茬还好，可旦发生，马上有人坐不住。
别看刚才他们被张献民忽悠得慷慨激昂，冷静下来却个个后怕：联名上书啊！这叫什
概念？
直接与官方死扛！自己有家有业有孩子，得生活，得赚钱，除拍些片子屁都不会，如果把这路子再堵死，那妥妥没辙。
如此琢磨，去他妈上书，去他妈电影，去他妈切切！
何建军又站起来，凑到张献民那里，张老师抬抬眼，话都没说。
紧跟着，是王超。
再次，是吕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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