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见老板上去趟,就莫名其妙地夹着个东西下来,然后若无其事地上车,坐稳。
哦,拜托!
好奇心会折磨死人!他心里就像有万只蚂蚁在爬啊爬,又特不敢问,只得闷头开车。
老板新家在朝阳区,离西城区不远,可这会堵车啊,走走停停,半天没蹭出去公里。
许是路况憋闷,让叶开愈发骚动,等过德胜门往三元桥奔时候,这货终于按捺不住,问句:“青哥,你拿是什啊?”
物业貌似也不靠谱,灯杆发锈,垃圾桶歪歪,灌木丛里还有塑料袋。
“上去拿点东西,你等会儿。”
“嗯,好!”
他嘱咐下叶开,便噔噔噔上楼,掏钥匙开门。
屋里没啥变化,家具啊,洗衣机啊,冰箱啊,厨具什都在,只缺那张大大血榉木床。不过在客房里,还留着张床和几套被褥。
叶开依言又放遍,并且把声音调大。
这回听出来,真是丫头唱,只是跟讲话不太样,更柔,更轻,细分辨还是有。至于水准嘛,也就般般啦,但架不住萌啊!
“冰冰姐最近经常去录音棚练歌,闲着没事就录几首,自己听着玩。”小叶笑道。
“哦。”
褚青点点头,她没跟自己提过。
增多,前后左右满当当铁皮壳子,鸣笛声更是呜呜乱响。
“啧!”
褚青有种掉进油锅感觉,嗞拉嗞啦闹心得不行,随手关上车窗。
叶开不愧为好同志,见此状况,便扔进去张白皮CD,随即那套特别配置豪华音响中,就响起很古怪声音:
“有只小毛驴,从来也不骑,有天骑着它去赶集,赶来群大公鸡,再赶母鸡,后边是什词儿,确实也不知呀!”
褚青眨眨眼,晃晃手里那物件,道:“这还看不出来,滑板啊!”
“哟,你还玩这个?”小叶特诧异。
“以前就玩过,没太上心
虽然无人住,却没有怪味,东西很整洁。黄颖好像请个家政工,每月来打扫两次,顺便通通风。
他没工夫怀旧,看片刻,就直奔卫生间,从浴缸里拎出个长长,带着木刻蕾丝边物体。转身方要出门,想想又不妥,便找条床单包得严严实实,往腋窝夹,简直毁尸灭迹。
没办法啊,当初换新房,偏偏把家法忘,那边没有。而他近两年表现特好,压根没用上,今儿惹祸,巴巴地绕圈来取。
好吧,他倒是自觉。
“那个……”
那CD里有四首歌,明显都是小样儿,编曲什还很粗糙,有唱到半就没。可他觉着特新奇,又靠在椅背上,闭目倾听:
“你出现是遥远爱恋,所有快乐释放到极点,喜欢你平凡,只是还带着点简单,感动每天每段时间……说爱你是多自然,幸福慢慢地直到永远。”
……
六点钟左右,两人到西城区老房子,就是那套两室厅。
褚青从搬家就没回来过,坐车里往外边瞧,刚买时候还是新型小区,这才几年,瞅着都有点乡村。
“噗!”
他瞬间就喷,道:“这什玩意儿?”
“冰冰姐唱歌啊!”小叶笑道。
“哈?”
他表情呆滞,卡壳两秒钟,不禁道:“你再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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