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伯昭根本没力气理他，费劲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滚出去。工作人员冷眼旁观，没
个过去扶把。
除
两人发出
声音，片场忽然变得格外安静。
第次这样，尚能说巧合，但第二次还这样，那特
就纯属故意。现在不像以前，那会儿拍打戏是拼命，尤其是香港武行，受伤更是家常便饭。
可这会哪有真打？
不管内地，香港，台湾，大多数演员碰到块，都挺客气。即便要求实打，彼此也会悠着点，有时候还得要求对方使点劲，免得效果太假。
而此刻，现场人见这情况，全明白怎回事。
“冇事啊，再来条。”
导演又转头，问王伯昭：“你有没有问题？”
“……”
王伯昭脸颊已经明显泛红，掌印都清清楚楚，可揉揉腮帮子，应道：“没，没问题。”
“好，重来！”
而王伯昭动不动，任由两人踢打。
“哎不对啊！”
范小爷在后边看着，小声嘀咕句，跟袁泉对视眼，都皱皱眉。
“出卖
爹！”
“出卖爹！”
他唤过其中个龙套，道：“等下张卫健要把你推开，然后你就松手，把木板放下……还有王伯昭，张卫健要跨，呃，要骑在你身上，你不要动，OK？”
王伯昭脸色特难看，可仍旧点头道：“明白。”
“那好，们继续！”
“Action！”
四台机器分别对准演员，谢霆锋那张面瘫脸开始古怪地颤动，类似羊痫风发作般抽搐，张卫健也睁大眼睛，流露出丝愤怒。
杨雪咖位最小，都有点吓傻，戳在原地动不动。范小爷瞪着眼睛要过去，被袁泉死死拽住。其他工作人员更是闷头不语，装作看不懂样子。
这场戏，从开拍到现在，包括次NG和改戏，能有七八分钟。王伯昭足足被扇几十个耳光，起初还挺着，后来就觉着脑袋嗡嗡作响，眼冒金星，脸颊剧痛。
“不拍，不拍！”
他实在忍不住，终于挥着胳膊，喊道：“这不是拍戏，这是打人！”
张卫健许是累，主动收回腿，道：“哎，导演没喊咔，你怎可以讲话？”
“Action！”
“报仇啊！”
就见张卫健喊句，再次推开仆人，骑上去，这回是用右拳对准他左脸，“啪啪啪”个劲,bao打，力道丝毫未减。
谢霆锋那边还是用脚踢，喊着“狗贼！狗贼！”
“……”
“出卖……咳咳！”
张卫健抽十几个巴掌，眼瞅着条就要OK，却冷不丁咳嗽两声。
“Cut！”
执行导演马上叫停。
“Sorry！嗓子有点干。”张卫健收回腿，不好意思地笑道。
紧接着，两人抢步上前，张卫健把推开仆人，喊道：“报仇啊！”
“咣当！”
木板落地，王伯昭暗暗用手扒着，才没有摔下去。
随即，张卫健大腿跨，直接骑在他身上，双手抡开，照着他脸就抽，“啪啪啪”，下下地极为大声，嘴里还喊道：“出卖爹，出卖爹！”
同时，谢霆锋在后面，不断用脚踢他大腿处，也疯狂骂道：“狗贼！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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