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凌晨，窗外微风，吹着厚厚
潮气。
“啪！”
客房灯光
亮，小初软软地被放在床上，他坐在旁边，勉强笑道：
褚青像抱着块滚烫烙铁，自己也要被融化成烟，直到她稍稍坐起，要解开自己衣服扣子时，才下子翻过来，按住对方手。
“小初，你听
说！”
“不听！不听！”
她害怕，害怕这梦醒来，使劲摇着头，又拼命地想挣扎起身。
“行
！”
细腰？
他瞬间睁眼，把身上人推开几分，后背股凉意嗖嗖蹿到脑瓜顶，惊道：“小初，你在干什
？”
“呵……哥哥……”
她喘着气，声音黏得发颤，眼睛却亮得吓人，喃喃道：“喜欢你，你知道吗？从那个冬天就喜欢你……”
说着，她俯下身，轻轻咬住男人胸口，又酥又痒又麻又痛往起扯。
她安静且诡异地瞧好会儿，终于探过头，往男人唇上啄，顿片刻，又更加用力地印上去。
同时，左手绕过胸前，轻抚着对方脸颊。
“唔……”
褚青在睡梦中，忽觉得气息不畅，而且有个柔软东西正压着嘴唇。他很熟悉这种感觉，便迷糊句：“冰冰！”
“……”
雨已停，夜色湿润得腻人。
客厅漆黑片，小初站在他门前，先摸摸自己头发，清爽柔顺，还带着淡淡柚子香味。
之后，她才转动门把手，支开细细道缝隙，悄然溜进卧室。
里面光线愈加沉暗，似幻似梦，她慢慢走几步，就像只游夜花妖样立在床前。而床上，是宽大被子，熟睡人，轻微且有节奏呼吸声。
没有人明白，喜欢个人九年是种什样苦闷；也没有人懂得，喜欢个人九年却只能捂在心里，是种什样难过。
他死死按着，忽然声低吼。
“……”
她顿时僵硬，抿住嘴唇就像紧闭花骨朵，维系着最后抹颜色。
“对不起，……你……”
褚青哑着嗓子，有些慌乱地跳下床，见她尸体般动不动，不禁又心软，缓缓将她抱起。
“嘶！”
他浑身抖。手上泄些力气，强自道：“不是，你听说！”
“……”
小初继续进攻，所有言语都化作最热烈动作，集中在那灵巧舌尖上。
“你听说……”
小初猛地抬头，只觉得心脏被某股酸涩侵蚀，不过下秒，就直接把舌尖搅进男人嘴里。
褚青像含进口蜜糖，顺着神经线直甜润到每个细胞，情不自禁回应，与对方唇舌交缠。
好半天，她才带着满口津液往下，滑到男人脖颈处，在那圈来回扫荡。
“啊！”
褚青微微仰头，连毛孔都舒张开，又习惯性伸手，搂住对方细腰……嗯？
她始终在克制，在忍耐，在保持清醒，竭力不碰触那条脆弱水晶线。可今晚，那大雨已淋得自己寸寸碎落，全身皮肉血骨点点剥离，露出最渴望最冲动花蕊。
“呼……”
她按住不断加剧心跳，揭开被子，软在褚青身侧。
那个男人睡相很稳，很踏实，面孔朝上，双手规规矩矩合在腹部。小初用右臂撑着身体，第次这近距离打量，虽然没有光，虽然对方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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