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怎又来?
褚青孤零零地戳在中间,简直怀疑人生。
话说他最近特悲摧,进组才两天,却经历好几次“你先给,还是给她”,或者“你为什能听懂衢州话,不听不听不听”逗逼修罗场。
每次都是如履薄冰,波涛暗涌,不小心就要白骨成灰,那脖子
他随手扒拉开,道:“咦,豆浆也没有啊?”
“豆浆都是加糖。”林乐怡应道。
“啧,她们不喝喝啊!”
他摇摇头,拿起个包子就咬在嘴里,刚要样样分开,就听左右同时道:“给个茶蛋!”
“要个苹果!”
“哈!”
范小爷转头瞧,顿时就乐:“你这身比柳青强多,起码没光膀子。”
“怎说话呢,可是读书人!”
他甩长袖,屁股微翘,像镶千金腚似缓缓落座,生怕碰坏点。哎哟,那叫个骚性!
“噫!”
象山也在浙江,赵丽颖当晚就赶过来,由于组里女演员不多,还混个小单间。晚上九点钟到,十二点睡觉,结果凌晨四点就被叫起床。
两辆吉普,五辆大面包,在灰暗暗天光下,奔往三十公里外片场。
南浔那边已经就位,见演员下车,立马拽进化妆室。其他人开始布景,摆置机位,调试色调,雪亮灯光罩半个小莲庄,忙而不乱,杂而不吵。
般来讲,群演除妖怪、死尸、失足妇女,基本用不着化妆,所以捯饬就四个人:赵包子半梦半醒,那脑袋晃晃悠悠地没有重心,化妆师不时得固定下。周公子则挨着范小爷,两人正低声闲谈。褚青自己在边上,无聊闭目养神。
他妆简单,十几分钟就搞定,女师傅刚要收工,忽地瞥眼,问:“青哥,你脖子要不要遮?”
“……”
“……”
“……”
屋子里瞬间安静,助理们已经习惯这种情况,正努力装成是条狗。赵丽颖被香味馋醒,却敏锐发现气压低沉,也明智地选择闭嘴。
而范小爷和周公子,说完就双双扭过头,似能把镜子看出花来。
媳妇儿特嫌弃样子,精神却亢奋不少。
说实在,自《还珠格格》之后,两口子就没正经搭过戏,如今隔十年,还都挺新鲜。老夫老妻嘛,生活情趣越来越少,难得在戏中调剂,自然十分,呃,糟心……她斜眼旁边周迅,心里各种戳戳戳。
似觉察到这股凉意,周迅忽挺挺身子,岔开道:“哎,她们打饭怎还没回来?”
“去看看。”
就褚青是闲人。他刚要往出走,那门却被推开。两个小助理拎着七八个袋子,呼啦全堆在桌上,喘道:“包子,米粥,咸菜,茶蛋,苹果,牛奶……哦,今天没有酱香饼。”
“啊?”
他怔,随即有些尴尬,道:“遮,遮吧。”
话落,女师傅就倒出点不明液体,在那两块紫红色瘀痕上细细涂抹,又用笔刷刷。几乎眨眼之间,瘀痕消淡不少,已接近正常肤色。
而另边,范小爷全当没听见劲儿劲儿聊天,周迅也全当听不懂保持微笑。
只有他苦逼站起身,跑去服装间换衣服,等回来时,呵,只见他身浅色长衫,斜领,大袖,头戴四方平定巾,腰板笔直往那儿戳,好个英姿不凡古代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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