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陆伟敲敲桌子，道：“就是交易市场和产业发展相结合，意思明确就行，具体
措辞以后再想。小褚，你继续。”
“哦，好！”
他缓过神，随便挥下手。堪称全场最清醒那位小姑娘，却对他眨眨眼睛，似乎在鼓励。他
怔，又随之笑。
紧跟着，背后大幕变动，又换成另张数据图。
“
反对！”
这回不用问，立马有人道：“前句太狭小，们又不是土匪，要什
势力？看改成促进电影产业发展比较好，而且两句话调换下，把国际市场交流放在前面，这样才鲜明。”
“你也不太好，觉得助推电影产业发展，这样更贴切。”
“助推太老旧，哎，实现电影全球化怎样？”
“更浮夸，不好收尾。”
？”
“4月份有大学生电影节。”
大家讨论几句，发现是个死胡同，又齐刷刷盯着前面。褚青笑道：“这个问题也很复杂，还是过后再讲。”
擦！
如果不是陆伟在这儿，都想喷丫！可他也没办法，这东西牵发而动全身，很少有单独成立。
“呼……”
褚青吐出口气，压下刚才挫败感。
电影节定位，是抛出个简单试探，结果被轰杀成渣。而他心理预期是，如果整套环节有100分，能拿下10分就是成功。
所以他不能退，只能遍遍地告诉自己：，是在打仗！
“搭建平台这种说法，不喜欢，不如说共享？”
“共享平台？力量感不足，不够有冲击力。”
“……”
他们七嘴八舌议论，褚青就那看着，目光悲凉。许是真没休息好，波波疲惫与乏力，正疯狂吞噬着这具身体。
他已经尽量官方化，套路化，但还是不行。眼前这些人，不在乎什华语电影，只在乎言辞工整，路线正确，凸显政绩，如何与国际接轨……
李局长打个圆场，道：“那好，们先确定周期，对9天有异议，请举手。”
“……”
无人动作，因为脑子里没有概念，9天10天，先定下，不合适再改喽！
“接着第四项，定位。”
褚青顿顿，尽量掩饰自己真实情绪，道：“昨天说，没有态度电影节是不能成功，那态度是什？就是定位。想个主题，两句话，大家起研究：‘扶持华语电影新势力、搭建国际市场交流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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