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分析道：“如此说来，万长城独自
人去省城这件事，除
他老婆和司机，就只有这个三癞子知道。”
小李点头说：“对，所以
才觉得这个人很可疑。”
老魏点点头说：“不管怎样，先传唤这个黄三强，探探他
口气。”
黄三强约莫三十岁年纪，果然是个癞痢头，脸上道长长刀疤，看起来让人瘆得慌。
他也不是第次进公安局，大大咧咧，并不胆怯。
案子下陷入僵局。
正在这时，小李从万长城司机那里得到条重要线索，案发当天下午，曾经有人向他打听过万长城行踪。
这个人叫黄三强，因为是个癞痢头，所以认识他人都叫他三癞子。
三癞子几年前因为持械伤人，坐过三年牢，出狱后直没有正式工作，就在社会上混。万长城为对付讨要工资民工，或者搞房地产开发时恫吓那些拒绝拆迁“钉子户”，曾请他出面“帮忙”。两人也算是熟人。
据司机反映，案发当日下午两点左右，他在汽车修理厂门口偶遇骑摩托车三癞子。三癞子停车跟他搭讪，并问：“万总去哪儿？刚刚去公司找他，他人不在。”
就扔进青阳河。”
老魏说：“们在你出租屋里找到万长城手机和手表，还有他挎包，挎包里五十万元现金去哪里？”
佟亮睁大眼睛道：“什
，五十万现金？没有，那里面除块破玉观音，就只有几千块钱，们三个当时就分。那个手表看起来蛮值钱，谁知拿到当铺，人家说是山寨货。”
老魏皱眉说：“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万长城出门时候，包里明明带五十万元现金，现在全被你们抢，你还不承认？”
佟亮苦着脸道：“阿Sir，都已经进来，还能不老实吗？那包里真没有五十万，他出门时带五十万，也许回来之前花掉呢？还有，们要是有五十万，早回老家过年去，还用待在这里等你们来抓吗？”
老魏问：“黄三强，知道们为什请你来吗？
司机随口说他去省城办事。
三癞子问：“你是他专职司机，怎没去？”
司机说：“车坏，在修车。万总自己个人乘车去省城。”
三癞子若有所思地“哦”声，摩托车轰油门，走。
司机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后来万长城死于非命，他越想越觉得可疑，所以才将这情况告诉警方。
老魏想也对，如果他们真抢五十万，或者杀人，还能在出租屋里若无其事地玩纸牌，那可就不是般心理素质。况且现在将三人分开审讯，口供并无出入，看上去不像串供，也不像撒谎。如果他们口供属实，那万长城身上五十万元，很可能是带去省城花掉。而杀死万长城凶手，也另有其人。
佟亮他们抢劫过后，夜幕中危桥上只剩下昏迷过去万长城。这时真正凶手走出来，趁着万长城尚未苏醒，便在他棉衣口袋里塞进两大块石头，将他推下青阳河，落石沉尸，将其杀害。
如果抢劫和杀人是分开两桩案子，那这个杀人凶手又是谁呢？
3
为搞清楚案发当日被害人万长城行踪，老魏亲自去趟省城，但回来之后向范泽天报告说并无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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