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怡嘴唇哆嗦着,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窗外白影忽
她头皮发炸,身上冷汗唰下就冒出来。
不要怕,不要怕,这不是真,这只是幻觉。
她捂住怦怦直跳心口,不住地安慰着自己,把头扭向别处,努力使自己不去看窗户外边。但深深恐惧伴随着强烈好奇,促使她擦擦眼睛,忍不住又向窗外望去,并不是她眼花,也不是她幻觉,那白影仍像件晾着衣服样挂在窗外,裙裾随风飘扬,干瘪身子如鬼如魅,极其可怖。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人是鬼?”
极度惊恐之后,温怡终于相信自己眼睛,相信那不是幻觉,那是真,窗外真飘着个满身鲜血人影。
上次从精神病治疗康复中心出来之后,程院长给她开许多抗精神病药物,据说要持续服用两年,以预防复发。
沈天帆怕妻子忘记吃药,特地叫温晴在家“监督”。
温晴倒是尽职,天天都提醒姐姐按时按量服药。
就连今天有事外出,也不忘留张纸条叮嘱她。
温怡拿起药片,尽管她觉得这些药片对自己并无帮助,反而使她满头秀发日渐脱落,头痛频率和程度也日渐加深,但想到如果不按医生吩咐吃药,万自己真再次出现像前次样症状,再被送进疯人院去,那就太可怕。犹豫下,还是倒杯白开水,把把药片颗不剩地强咽下去。
窗外白影居然开口说话,声音幽冷而凄厉,宛如从幽冥地狱中传来般。
她说:“是这套房子以前女主人。”
温怡怔:“以前女主人?”
她刚搬来时,确听说过以前这套房子住户是位副市长,那位副市长刚买下这套房子不久,就被人举报作风有问题,在外面包“二,nai”。其妻受此打击,精神失常,在天擦窗户时竟失足坠楼身亡。后来事情惊动z.府有关部门,纪委路追查,终于查出这位副市长不但生活腐化,在外面包“二,nai”,而且还是个大贪,,g。难道窗外飘着这条白影就是那位坠楼市长夫人?
“你、你真是那位市长夫人?你、你不是已经死?”
偌大个家里只有她个人,显得冷冷清清,她像只受伤波斯猫,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不想动手做饭,也没什胃口。
因为长期服用大量镇静药物,药物副作用和不良反应在她身上越来越严重,药片吞下去不久,头便立即疼痛起来,整个人也昏昏沉沉晕晕乎乎,不大会就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
不知昏睡多久,也不知到什时间,温怡忽然被阵凉嗖嗖冷风吹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天早已黑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片,对面铝合金玻璃窗打开着,冷风从窗口直灌进来,吹得她瑟瑟发抖。
她翻下身,感觉全身每寸骨头都是酸痛酸痛。低声呻吟声,正要起身去关窗户,忽然发现窗外站着条白色人影——
不,她住在七楼,准确地说应该是看见窗外飘着条白色人影,血迹斑斑白裙,修长瘦削身材,垂胸长发,秋风撩起她头发,她看清她脸,她居然没有脸——这不正是那天她在卧室门缝外边看见那个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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