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真看花眼?
温怡使劲揉着自己眼睛,禁不住怀疑起自己来。
抬头看看墙上挂钟,才早上六点。她犹豫下,缓缓走下楼梯,来到厨房,照例抓起把西米放进电饭煲。
每天早上碗西米粥、杯热牛奶
温怡不甘心地问:“老公,刚才你真什也没看见?门外明明站着个人呀。”
沈天帆说:“你看花眼吧,也许是你妹妹。”
温怡坚持说:“不,不可能是小晴,那是个白衣女子,至少有两米高,头都快顶到门框上,小晴才米六五,不可能有这高。看定是……”
“是什?是鬼?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不是,真看见。”
沈天帆抬头看,只见房门虚掩,门口空空荡荡,啥也没有。
他不禁有些恼火,说:“你不想要就直说嘛,这样惊乍,搞得都快阳痿。”
温怡心有余悸,说:“不是,刚刚真看见门口有……不干净东西。”
沈天帆泄气地从她身上滚下来说:“怎没看见。”
温怡见丈夫不相信自己,急得几乎要哭起来,说:“你不相信门外有鬼,但卧室门们睡觉时明明是关紧,怎会无缘无故打开呢?”
睡衣,迎合着丈夫。
沈天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嘴唇从妻子下巴开始,沿着她脖颈胸口小腹路亲吻下来。
温怡“嘤咛”声,浑身发颤,久违激情被唤起。
夫妻二人激情四溢,紧紧搂抱在起,刚要有实质性行动,忽然间温怡听见卧室房门吱声打开条缝。
她扭头看去,只见门缝外边挂着条长长白裙子,裙子上血迹斑斑,十分可怖。
沈天帆气乎乎地跳下床,披上睡衣把卧室门敞开:“你来看看,你白衣女鬼在哪里?在哪里?真是莫名其妙。”
他回到床上,瞪她眼,早已没先前兴趣,把被子往头上蒙,假装睡着。
温怡心中疑团难解,朝卧室门外探看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心中好奇,下床,小心地走出卧室。
外面是间不大客厅,里面摆放着些沙发和桌子,墙上挂着几帧人体画。楼道边客房里门还关着,温晴还在睡觉。
切正常,并无异征。
沈天帆看看房门说:“定是你昨晚上厕所回房忘关门。”
温怡说:“昨晚根本没上过厕所。”
沈天帆说:“还说没有,明明看见你下床上趟厕所,你不会连这也不记得吧?”“昨晚真上过厕所?”
温怡下子怔住,她怎点印象也没有呀。
沈天帆叹口气,重重地躺倒在床上。
她大吃惊,定神看去,才发现那不是条裙子,而是个穿着白裙子女人,因为她身形奇高奇瘦,白裙罩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乍看倒像是条空裙子横空晾挂在那里。
往上看,只见那白裙女子长发垂胸,把自己相貌遮掩得严严实实。
阵阴风吹来,撩起缕头发,温怡终于看见她脸——她居然没有脸,长发掩盖之下,只有团血糊糊似肉非肉东西……
“啊,有鬼!”温怡声惊叫,把正埋头“工作”丈夫吓跳。
她脸色苍白,手指门外,颤声道:“那、那里有……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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