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摸摸那只果盘,并无特别,又拿过水果刀,从刀柄到刀尖都小心翼翼地摸遍,并未发现什机关,又拿到鼻子下闻闻,两道浓眉忽然皱起来,把刀递给铁头:“你闻闻,这刀有什味道?”
铁头闻下,莫名其妙地说:“没什味道啊。”
唐天说:“看来你鼻子还是没有灵光,嗅出来,上面有股淡淡苦杏仁味。”
铁头怔:“苦杏仁味?那不就是氰化钾味
唐天听完,紧抿双唇,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
铁头知道他问完话,就挥挥手,让丁婕带着女服务员悄悄退出去。
唐天皱眉想会,说:“如果女服务员叙述准确话,那问题并不是出在饭桌上。因为邹洪财吃过茶酒饭菜,其他人也同样吃,如果是在饭桌上下毒,没有理由只毒死他个人而其他人却安然无恙。”
铁头问:“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出在苹果上。在这次请客吃饭过程中,邹洪财唯没有与人分享东西,只有他吃掉那个苹果。”
酒是邹洪财自带青阳玉液,每个人都喝。
他们喝是龙井茶,也是由她泡好倒给每个客人。
按照酒店惯例,包房吃饭客人,饭后都要赠送两样果品。
邹洪财他们用餐完毕,女服务员又给他们端上来盘苹果。
苹果以及削苹果水果刀,都是女服务员预先洗涤干净。
铁头说:“可是那些苹果,都是被女服务员事先洗干净,而且还被经理亲自检查过,就算有人用针管把毒注射到苹果里面,但那盘苹果端上来,邹洪财只是随意拿起其中个削皮吃,凶手又怎能断定邹扒皮定会吃到他下毒那个呢?除非把盘苹果全部下毒,这样来,中毒而死就不止邹洪财个人。”
唐天道:“你说得点不错,凶手无法预知邹洪财会吃哪只苹果,所以不可能事先下毒。推断,凶手是在邹洪财拿起苹果,确切知道他要吃哪只苹果之后,才针对他下毒。”
“这怎可能?邹洪财从果盘里拿起苹果,自己拿刀动手削皮,然后直接就吃,期间并没有别人碰过他吃苹果,怎下毒?”
唐天微微笑,并不回答,只是问他:“那天用过果盘和水果刀,是否还在这里?”
铁头说:“还放在这里,没有人动过。不过们早已检验过,上面都没有投毒痕迹。”说着将放在茶几上玻璃果盘和果盘里水果刀递给他。
丁婕知道邹洪财有洁癖,每次来吃饭,都担心酒店赠送水果不干净,定要亲自削皮。她担心这名女服务员是新手,怕她手脚不利索,还特意过来检查过,确认她将水果已洗得十分干净,才叫她端上来。
果盘刚端到茶几上,龅牙灿就大大咧咧拿起水果刀削个苹果,自顾自吃起来,接着邹洪财也自己动手削个苹果吃,然后章学友和老帅也自己削苹果来吃。
等他们吃完苹果,女服务员又把里盘里果皮果核端出去倒掉,洗净刀盘,再端上来个大西瓜,给他们解暑。
西瓜是邹洪财自己动手切开,每个人都吃两块。
吃完西瓜,五人坐在沙发上聊会儿天,女服务员正在收拾桌子,就看见邹洪财突然口味白沫,全身抽搐,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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