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坐在茶社里,边喝着茶,边等候着铁头消息。
大约过半个小时,茶社服务生忽然叫他去接电话,说有人把电话打到服务台找他。
他敲着拐杖走过去,接电话,是铁头打来。他就问:“丁婕抓到?”
铁头丧气地说:“没有,让她给跑。带人到青阳大酒店找她,把你推理字不漏地跟她说,她当时就认罪,只是说要进屋换件衣服才能跟们走。谁知们在
唐天怔,把那张白纸放到鼻子前闻闻:“难怪,这纸上有淀粉和碘酒味道。据所知,在淀粉里加入几滴碘酒制成蓝色墨水,刚开始书写时,字迹是蓝色,但四五天之后,字迹就会因化学反应而渐渐变淡,直到最后完全看不见。也幸亏遇上这瞎子,要不然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这白纸上还写得有字。”
铁头这才恍然大悟:“丁婕那个女人,看起来端庄秀气,原来暗地里竟和邹扒皮有腿。只是她给情夫写保证书,为什要用隐形墨水呢?”
唐天似乎想明白什,眉头展,说:“最合理解释是,因为她不想让邹洪财以外人看到这份保证书,因为她知道邹扒皮会在她写下这份保证书几天后死去,如果警察看到这份保证书上字迹,就会怀疑到她头上。”
“她怎会预先知道邹扒皮会在五天后死去呢?除非她就是……”
“对,她就是谋杀邹扒皮凶手。”
,边用两根手指在那白纸上轻轻摸索着,边说:“摸得出,这上面确实有字,是用钢笔写。这不是借据,而是份保证书。”
铁头见他说得认真,不像开玩笑,就疑惑起来:“那您说,这上面都写些什?”
唐天边摸索着纸上字迹,边念道:“本人保证,结婚之后,仍与邹洪财保持情人关系,每月至少约会两次,如违此约,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铁头不由得怔住:“这听起来有点像邹扒皮情人写给他保证书。”
唐天说:“确实是。”
铁头拍脑袋:“不错,她才是谋杀邹扒皮凶手。她与邹扒皮曾经有过暧昧关系,现在要跟青阳首富张大少结婚,却无法摆脱邹洪财纠缠,甚至邹洪财还得寸进尺地要求她结婚之后,仍要与他保持这种不正当关系,他怕她反悔,还叫她亲笔写下保证书。丁婕只好先用隐形墨水写份保证书稳住他,然后再想办法铲除他这块她成为富家少奶奶路上绊脚石。只是她又是怎在水果刀上下毒呢?”
唐天道:“那个女服务员不是说她洗苹果和水果刀时候,丁婕还亲自检查过?想她就是在那个时候把毒涂抹到刀刃上。”
铁头兴奋地跳起来:“好家伙,原来凶手竟然是她。这就带人逮捕她去。”
4
太阳升得老高,听涛茶社茶客渐渐多起来。
“那你再摸摸,看看这是谁写?”
唐天又往落款处摸下,脸上露出惊奇之色,半晌才吐出句:“署名是丁婕,时间是邹洪财被害前五天。”
铁头差点跳起来:“你老人家说到底是不是真?这可不是开玩笑,怎觉得这就是张白字,上面连半个字迹也没有呢。”
唐天翻着白眼问:“你真看不见上面字迹?”
铁头摇头说:“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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