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显学看她眼,点头说:“也好,反正她已经知道咱们事,已用不着瞒她,如果能借这个机会向她摊牌,那是再好不过。”
“你是说她想要z.sha?”
“极有可能。”
“你怎知道?”
童颜犹豫下,说:“其实今天下午去过你家,见过你太太。”
章显学吃惊:“什?你去过家?”
童颜握着电话手忍不住颤抖下。
对方笑声像是从幽冥地狱中传出,冰冷可怖,声音越来越狰狞,像针样刺得童颜耳膜发痛,浑身上下不由自主泛起层鸡皮疙瘩。
她脸色苍白,激灵灵打个寒战,不敢再听,急忙挂断电话。
“怎样?”
章显学虽然直立在电话旁边侧耳偷听,已隐约听得明白,但还是忍不住问句。
倔强而刺耳,好像对方知道屋里定有人似。
童颜望着章显学,不知该怎办?
章显学咬咬牙说:“没事,你接吧,不过千万别说在这儿,眼下还不到咱们跟她摊牌时候。”
童颜点点头,犹疑下,伸手轻轻拿起电话听筒,缓缓送到耳边,尽管已经知道对方来历,但还是尽量用平和自然语气说:“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对方沉默着,电话听筒里传来阵奇怪而沉闷沙沙声响。
童颜点点头说:“今天刚下飞机,就收到你太太给发来短信,她约去你家里谈谈。犹豫好久,最后还是去。当时你不在家,在你家待半个小时就走。回来路上接到电话回去影楼给那两条哈巴狗照相又耽误半个小时,所以才回来迟。今天在你家你太太虽然并没有对说什,但她既然约,就必定是已经知道咱俩关系。想她定是在离开之后,心中怄气不过,时想不开,所以才想z.sha。”
章显学脸色微变,拍大腿:“唉,你怎不早说呢。”
急忙抄起桌上电话拨打妻子手机,但被告知对方已经关机,再打家里电话,响半天却无人接听。
章显学心绪不宁地说:“不行,得回家看看,这臭婆娘犯起倔来说不定真会干出什傻事呢。”
童颜余悸未消地看看电话座机,说:“也要去,可不敢个人待在这里。”
童颜声音微微颤抖地把梁梦秋在电话中所说话复述遍。
章显学听把嘴撇说:“别理她,她就是这样神经兮兮。”转身进厕所,把刚才被电话铃声打断而未拉完泡尿很响亮拉出来。
童颜耳旁似乎仍然回荡着那令人毛骨悚然阴声冷笑,心有余悸地说:“听她口气,好像不是吓唬人。”
章显学走出厕所说:“是?”
“看样子她是真不想活。”
童颜抬头望章显学眼,柳眉微皱,又重新问遍。
过半晌,忽然个阴沉可怖声音从电话中缓缓传来:“知道章显学在你那儿。请你转告他,已经受够,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与其被人遗弃,痛苦活着,还不如趁早自断。不过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梁梦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什、什?”
童颜怔,没听清似追问句。
对方却不再说话,忽然咄咄地尖声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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