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道:“而梅若风三年次大祭父亲,独自守夜之时,无疑就是她动手绝好机会。”
花想容点头道:“是,民妇暗中跟踪过她好几回,发现她总喜欢到离她家不远北门外树林中望着不远处将军山和山上明隍庙发呆,民妇便猜想她
易大夫不容她有丝毫喘息之机,踏上步,厉声逼问:“那你为什要在鱼汤里下迷药?”
“、……”花想容知道自己说漏嘴,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
知府大人哪容她多加思索,早已惊堂木拍,喝道:“还不快如实招来,难道想叫本官大刑伺候不成?左右。”
左右行刑衙役大喝声,冲上前来就要将花想容按倒在地。
花氏早已吓得花容尽失,魂不附体,双腿发软,扑通跪地,颤声道:“大人息怒,民妇愿招。家老爷喝鱼汤中迷药,确是民妇下。”
,鱼汤在进入饭厅端上餐桌之前,都是干净,安全。但是鱼汤上桌之后,情况又怎样呢?梅夫人,还是请你来跟大家说说罢。”
花想容脸上神色忽地起丝微妙变化,目光垂下,望向地面,道:“饭菜上桌之时家老爷还在里面书房看书,端菜丫环们带上房门出去之后,饭厅里只有民妇人,民妇不敢上桌,站着等约莫半盏茶工夫,老爷才从书房出来坐下吃饭,民妇才敢入座……”
易大夫问道:“在梅若风进厅之前,你在干什?”
花氏道:“民妇什也没干,只站在边等他出来。”
易大夫目光闪,盯着她大声道:“你说谎,就在这四周无人短短会儿,你掏出早已准备好毒药,搀入那大锅鱼汤中。”
10
知府大人坐在堂上,双目如电光般直射下来,问:“你为什要给他下迷药?快说。”
花想容哆嗦道:“因为、因为只有将他迷倒,梅怒雪才能杀得他,否则凭她个弱女子,就算近得他身,却也杀他不死。”
知府大人问:“你又怎知梅怒雪要杀她父亲?难道你俩是同伙不成?”
花想容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民妇与这杀人凶手并非同伙。不过女人心是最敏感,民妇嫁入梅家不久,便已察觉梅若风父女有乱伦关系,而梅怒雪每次看她父亲,双目中都充满恨杀之意,民妇还发现梅怒雪每次回娘家‘探望’她父亲,身上都暗藏着把匕首。民妇便是傻瓜,也看得出她早有杀人之心,只是在等待机会罢。”
花氏脸色变,连忙摇头道:“没、没有,什也没干。”
易大夫上前步,逼视着她道:“有,肯定有,那锅鱼汤从做好到被吃掉,只有这个时刻才有机会被人下毒。你若没有下毒,那大锅鱼汤你自己为什不吃?厨房里人说,你平时是最喜欢喝鲥鱼汤,你常说这汤对滋阴养颜很有帮助。”
花氏忙道:“不,、也喝鱼汤。”
易大夫双目如电,咄咄逼问道:“那怎没见你中毒昏迷死亡?那锅鱼汤从头至尾只有你才有机会下毒,你就是毒死梅若风凶手。”
“不、不……”花氏被他凛然气势所逼,竟吓得连连后退,慌乱地摇着头,失声叫道,“、并没下毒,在那鱼汤里放只是迷药,并非毒药,他、他不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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