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听,扭头看向那丫环青梅,只见她十八九岁模样,颇有几分姿色,但眉目间透着几分狐媚轻佻之态,心中已明白八九分,问道:“青梅,还用得着本官差人去传城西和春堂和寿春堂当日在柜台上伙计来当面对质,问明你那天到底买些什药吗?”
他瞧青梅脸上神色,猜想那日她多半是先买包迷药,然后再买包毒药搀入其中,但她为防止日后有人问起,自然不会在和春堂药铺同时买这两种性质截然不同药,多半是找到两家药铺分开来买,而昨日他坐轿从西门经过,发现那里只有和春堂和寿春堂两家药铺,她所买迷药和毒药多半便是自这两处分别购得,所以他同时将这两家药铺名字说出来,看她作何反应。
青梅哪见过如此阵势,早已吓得浑身筛糠似发抖,急忙跪下叩头道:“大人饶命,奴婢愿招。那天奴婢去和春堂买迷药之时,确顺道在寿春堂买包毒药搀入其中。”
知府大人盯着她问:“你为什要这做?”
青梅看看跪在身边花想容,见她正用恶毒目光向自己望来,不由心中惊,急忙向旁边挪开两步,防止她突然扑上来发难。
风这份偌大家产,岂不就顺理成章成囊中之物?”
知府大人皱眉道:“好歹毒妇人,好歹毒借刀杀人之计。其实自从昨日易大夫验尸之后,本官就已对你有所怀疑,只是要将你治罪却还略嫌证据不足,所以今天开堂,本官就从吴过司马恨等人身上审起,为是敲山震虎,好让你露出更多马脚来,本官好将你举拿下,当堂治罪。”
花想容早已胸有成竹,脸上居然并无多少惧怕之意,道:“请大人明察,民女只是在梅若风吃鱼汤中放些迷药,并无杀人之实,所以并无莫大罪过。而梅怒雪狠心弑父,家老爷归根结蒂乃死于他这亲生女儿手中,她才是杀人凶手,论罪当诛,还望大人不要徇情枉法存心轻判才好。”
“大胆花氏,”知府大人猛然拍惊堂木,道,“梅若风明明是被你下毒害死在先,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花想容怔,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在那鱼汤中下确是迷药,并非毒药,望大人明察。”
她低头道:“因为奴婢早已
韩青山望望易大夫,问:“易大夫,花氏所言,可是实话?”
易大夫道:“花氏所言确是实话,据卑职所察,那毒药是混在迷药中起下入鱼汤中,所以她承认自己下迷药,也就等于承认自己下毒药。”
花氏见自己中他圈套,不由脸色大变,连连喊冤,道:“大人,民妇真是冤枉,民妇下真是迷药,并非毒药,否则民妇自行毒死梅若风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引他女儿入彀呢?”
知府大人听她说得有理,心下也暗自疑惑,低眉想想,忽地问道:“花氏,那迷药可是你亲自去药铺买?又是去哪家药铺买?”
花想容摇头道:“不是,那迷药是民妇叫心腹丫环青梅去城西和春堂药铺买。当时民妇对她说这两天夜里老是睡不着觉,白天也打不起精神,叫她去药铺买点有助睡眠迷药回来,晚上吃好睡觉。她并无怀疑,即刻就去。这就是青梅。”说完,指指身边青衫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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