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向停尸房走去。
停尸房里,永远都有种挥之不去奇怪气味,梅若风尸体就停放在屋子中间,仵作已验尸完毕,背上匕首已拔下来,尸体平躺在木板上,面容苍白,但神态安详,似乎睡熟般。
尸体左边跪着位女子,二十来岁年纪,早已哭得像个泪人儿,正是梅若风女儿、司
司马恨看看倒毙在地岳父大人,脸肉抽动,极是难过,转过身去道:“事已至此,先将大人抬回县衙再说吧。”
不知何时,屋外雨已经停,但风还在刮着,雨后风更冷,直冷到人心里。捕快们拆扇庙门,将知县大人尸体侧放在门板上,抬出来。
司马恨给众捕快下三道命令:“,将大人抬回县衙,请仵作验尸;二,通知梅夫人花氏,还有拙荆梅怒雪;三,着书吏将大人遭遇不测之事写成文书,连夜快马呈送荆南府知府韩青山韩大人,请他出面作主,处理切。”
众捕快认真记下,齐点头,人看着他奇道:“总捕头,那你呢,不随咱们起回县衙?”
司马恨眼圈发红,叹口气,道:“暂不回去,还想与吴捕头起在山上搜搜,也许能发现些许蛛丝马迹,找到凶手。”说完,看吴过眼。
摇头,道:“们直把守着各处上山必由之路,不要说人,就连只耗子也没见跑上山来,更加不见有人下山。”
吴过不由皱眉道:“这倒奇,三更刚过,和总捕头便几乎同时被人袭击,昏迷将近个更次,醒来之后,大人就已遭遇不测。既然无人上山,那凶手又是从哪里来?”
名捕快道:“莫非凶手白天藏在山上,晚上才偷偷溜出来行凶?”
吴过摇头道:“绝无可能。白天咱们已经搜过山,连只兔子都给撵走,哪里还会藏得有人。”
那捕快摸摸后脑勺道:“这倒是怪,既不见人上山,也不见人下山,那凶手难道只是耗子,从地底下钻来钻去不成?”
吴过知他不愿看见他那年轻貌美岳母大人花想容突然沦为寡妇和他妻子梅怒雪得知其父死讯之后,两个女人哭哭啼啼悲凄场面,所以暂时不想回去。不便当面点破,只是点点头道:“正是,和总捕头还想留下来看看现场,大伙先回去吧。”
众捕快这才抬梅若风尸体,缓缓走下山去。
4
司马恨和吴过回到县衙时,天已经亮,风渐止,但天空仍然阴沉沉,好像整个天空随时都会塌下来样。
喧闹衙门已渐渐安静下来。
吴过想想道:“先别说这多废话,大伙再四处搜搜,也许凶手还未走远。”
众人应声,又分头在庙里庙外搜寻起来,就连大殿菩萨肚子、梅老爷子棺材里都仔细搜查遍,哪里见到凶手影子。
片刻之后,司马恨气喘吁吁地赶回庙内,脸上身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吴过忙迎上去问:“怎样,可曾看见凶手?”
司马恨瞧他眼,抹抹脸上水珠,皱眉摇头道:“向东、南、西三面各追出十里,根本不见人影,北面临河绝壁上也去看,并无异常。凶手来得蹊跷,去得也蹊跷。”说完,又朝他望眼,眼神已有些异样。
吴过叹口气,问:“那现在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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