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为何给自己倒上杯?”令狐冲指着他酒杯,笑道。
“示人以诚!”
听陈昂这话,令狐冲二话不说抬起酒杯,将酒饮而尽,哈哈笑道:“视先生为君子,先生也莫当是小人!”竟有说不出豪迈。
陈昂也举起酒杯,浅酌口,“防小人之心,不防君子之腹!”,说罢,两人起大笑起来,饮酒聊天好不爽快。
忽然间,外边有人高喊:“仪琳!仪琳!”
群玉院在衡山城实在是大大有名地方,就连陈昂来衡山不过两三天,也听过它名声,正是衡山城里最有名妓院是也,田伯光是个采花贼,不但自己常住在妓院里,就连带令狐冲疗伤时候,也要往妓院里去。
只可怜仪琳个小尼姑,为心上人,龙潭虎穴也敢闯,即使脸上红快要烧掉,还是艰难开口请陈昂进去。
陈昂推开门,就见到个长方脸蛋,剑眉薄唇青年,半躺在床上,胸口创口被布条裹着,隐隐有些药味,在陈昂看来那创口极深,再有三寸就危及心脏。
那青年笑不羁,看见仪琳便打趣道:“你要请个大夫来,还不如给带壶酒,这人碰上好酒,什伤痛都没有!”
“这个法子不妨试试!”陈昂笑道,抬手银针闪动,眨眼间就有五根封住他胸口大穴,银针起落间,交错犹如银网,不过会功夫,就扎满令狐冲全身上下。
仪琳听大吃惊,惶然道:“是师傅!”就要起身答应,曲非烟连忙捂住她嘴,低声道:“这是甚地方?你敢答应?”忽然想起这里还有个陌生人,连忙起朝陈昂看过去。
看着两人灼灼目光,陈昂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干咳两声,笑道:“是来给令狐兄治病,不曾看到过什小尼姑!”
过会,又听见西首房中田伯光哈哈大笑,出声讽刺定逸师太几句,定逸师太毕竟是出家人,怎说得过田伯光这市井厮混之辈,不会儿,就被气得脸色发青。好在余沧海也闻言而至,要找田伯光麻烦。
但两人激斗会,竟然势均力敌,时难以分个高下,忽然听见刘正风声音说道:“余观主,田伯光这厮做恶多端,日后必无好死,咱们要收拾他,也不用忙在时。这间妓院藏垢纳污,大伙进去搜搜,个人也不许走。”
这听着屋里仪琳越来越惶
细小银针封住血脉凝涩之处,伤口就不在隐隐发痛。
“好厉害医术!”令狐冲抬头道,他受如此重伤,眉宇间不见郁色,反而片洒脱:“得先生医治,便不怕阎王找喝酒!”
“你还可以跟喝嘛!”陈昂从桌子上拿起酒杯,就递给令狐冲个,仪琳刚要阻止,他就抬手劝道:“这里才是医生,这里万事应该听才对,现在要和他喝酒,你们可不能阻止!”
令狐冲也笑着附和道:“别不说,这位可真是神医呢!知道喝酒,伤就先好半。那些庸医常劝人说,喝酒伤气血,想必是不知道,有些人骨子里流不是血,而是酒!”
陈昂抬手将包药粉洒在酒里,摇摇晃晃混合起来,然后给自己和令狐冲都倒上杯“到不曾听过这种说法,只觉得合酒服药,你或许会情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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