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讲,向问天灰沉眼里,忽然泛起道异光,他喃喃道:“真有如此可怕剑法?”
“只在所说之上!”
“哈哈哈!”向问天忽然狂笑起来,身体抽搐不止,蓝凤凰急忙按住他,厉喝道:“你不要命不成?快停下!”
向问天却不理他,只顾着狂笑不止,曲非烟愤愤走到他身前,抓起块点心,就要塞到他嘴巴里,蓝凤凰急忙拦住他,低声道:“曲妹妹!你不要和他计较!”
这是她少有服软,曲非烟有些惊奇,便问她:“你和他也没什交情,为何要帮他说话?”
拆开,向问天顿时感觉轻松许多,只是他关节被卸,肌肉被拆分,连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分筋错骨手!”曲非烟兴奋大喊。
向问天躺在地上,无力地瘫倒成团,听到她话,心里苦笑道:“此人武功之高,恐怕已经冠绝当世!仅凭手鹰爪手,便能在数十招内胜,再加上这神乎其神分筋错骨手……”
他有些不甘心叹息声:“只怕连任教主也不如他!这天下第,只在他与东方不败之间!他才多大年岁,恐怕还不及零头,有这份本事,不说后无来者,但前人事迹,是听都没听说过!”
蓝凤凰提着那把青锋宝剑,笑盈盈看着向问天,娇笑道:“向左使,你可还好吗?”
“他毕竟是圣姑叔叔,对圣姑多有照顾,而受圣姑大恩,不能不承情照顾他!”蓝凤凰叹息声,为向问天整理下仪表。
听到任盈盈名号,曲非烟也放下手,跺脚道:“看在任姑姑面子上,就饶你这会!”说着俯身下去,接上向问天几个重要关节。
向问天虽然还是不能动,但也好受许多,他笑着谢绝蓝凤凰扶着他好意,挣扎靠在桌子上,神色比起之前假模假样豪迈,倒是多分真洒脱。
陈昂递给他碗酒,向问天用牙咬着碗,痛饮下去,他浑身颤抖,大半酒液全被自己洒在胸前,浑不在意高声喊道:“你之前说好!向某确实是个无信小人,多少豪杰拿当兄弟,也愿意为他们拼拼性命,但遇到大事,却还是被出卖!”
“说是小人,当真是贴切,贴切很!要说说,那些生死之交,要向某头颅,随时可以为他们抛去,不过死而已,但为任教主大业,就算对不起这些兄弟,也不得不为!”
向问天苦笑声,自嘲道:“丧家之犬而已,谈不上好不好,蓝凤凰,你不在圣姑面前跟着,跑到这里来作甚?”
“呵呵!”蓝凤凰掩嘴笑道:“向左使,你就别跟玩虚,就不信你不知道那天长江之上事情,奴家可以败得好惨啊!”
“倒是有所听闻,但你们百来人过去,却被人个不漏擒下,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也是半信半疑!”
向问天坦然道:“井底之蛙,岂能知道这世上,还有这般武功!据说你们大部分人,是被瓶迷药放翻,小部分人,又被人用剑折服,看你样子,似乎他剑法也极为可怕!”
蓝凤凰仿佛想起什遥远事情,眼神投向远方,幽幽道:“那剑法,比今天还要厉害三分!从未见过如此璀璨剑光,也从未想过,有如此可怕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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