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觉声不吭,背上老者就要疾奔,黄裳喊住他,“你把马牵过去!这老人热坏,本官不能不管,还有,这里有些避暑药物,你也快拿去吧。”
黄裳看到他脸色迟疑,冷笑道:“你以为本官施恩与你吗?不,凡是大宋子民,于皆是父母亲人般,你有你孝心,也有责任。日后见面,你这反贼头颅,本官第个要砍下来!”
邓元觉闻言大怒:“好个朝廷走狗,谁砍谁脑袋,还是两说!洒家戒刀,早就磨得利爽。若不是你朝廷作孽,三伏大暑,也要逼得盐户熬盐,这老者又怎会大热?”
“已经砍下那盐官脑袋,也不少你个!”
手上却接住黄裳丢过来药瓶,捻在鼻子下嗅
好个宝光如来邓元觉,他条禅杖,挥舞如同青龙般,势大力沉,只怕有数万斤力气,擦着就死,碰着就伤。如果不是他全无杀意,只怕那两名大内高手,个照面就被他击碎天灵盖。
邓元觉看陈昂行人眼,冷哼声,重重把禅杖插在地上,官道上碎石地,被马匹踏极为结实,却犹如豆腐样,被禅杖深深插入尺许深。他漏得这手,若非是上乘内家玄功,绝无可能如此这般毫无烟火气。
“你们几个人鬼鬼祟祟,个个不怀好意样子,倒要问问你们,来睦州有什事?”邓元觉试过两名大内高手武功,虽然远不如他,但也是江湖上等好手,睦州是明教大本营,他看见陈昂行人武艺不凡,本能警觉起来。
黄裳冷哼声,显然极为看不惯邓元觉这种划地盘作风,当即不客气道:“倒是不知道,睦州什时候有个小朝廷,普天之下,莫非大宋王土,等来去自由,何时还要向你交代,你是官府,还是朝廷?”
邓元觉听这话,双豹眼睁圆,怒喝道:“好啊!原来是朝廷走狗,你先吃洒家杖再说!”说着就拔起禅杖,在半空抖落个杖花。杖首碎石纷纷激射而出,打在树上,震得大树簌簌落叶,杖影挥舞处,声霹雳似爆空声炸响。
这时,马背上老者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他脸色憋得紫红,挣扎着喘不过气来,消瘦屈偻身子,猛地颤抖着,花白头发,无力地垂下他脸上。
邓元觉听到老者痛苦声音,,bao起动作顿时僵。他迟疑放下手里禅杖,不顾黄裳还在旁,随手把精钢禅杖放在身边,小心扶起老人,为他顺气。凶恶脸上此时却甚是柔和,轻手轻脚,为老者拂去嘴角唾液。
黄裳本已将内力运至双掌,见状也不由得气势松,他坦然走到旁,背对着邓元觉,绝不肯占他丝便宜,两人个专心照顾老者,个对另人视而不见,具是坦荡之人。
邓元觉不惜内力,为老者平复气息,如此三番五次,才让老人面色好转起来,他见老者气息稍有平缓,就赶忙提起禅杖,对黄裳说道:“还有事,这次就算输,看你行事,还算个坦荡汉子,你尽管过去,明教绝不和你为难。”
“何尝需要你来让?”黄裳拂袖道:“作为,是自己修养,与别人有什关系,与你有什关系?再见面,还是你死活,你说这话,真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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