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提醒道:“你烟斗里已经没有烟丝?”
华叔怔,这才注意到烟斗已经熄火,慌忙拿下烟斗,要往里面装烟丝。范泽天已经心中有底,用已然洞察切口吻道:“说吧,你为什要杀景海琛?”
牧芝愣,道:“范队,你搞错吧?景导死亡时间是在昨天夜里十点半至十二点之间,但华叔昨晚十点十五分左右就已经回剧组。景导被杀时候,他
范泽天语气生硬地道:“这说来,你是提供不出昨天晚上九点至十点,你确实是在打麻将确切证据啰?”
华叔叼着烟斗说:“如果你定要这理解,那也可以。”
范泽天道:“再问你次,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到过竹林?”
华叔用调侃语气说:“没有。这里是小青年谈恋爱地方,从来没有来过。”
范泽天点点头,又上下瞧他眼,忽然盯着他脚上那双黄皮鞋问:“你穿多大码鞋?”
下,说:“他是们编剧,就是年纪最大那个。”
范泽天说:“你去叫他过来,有话问他。”
6
牧芝把华叔从警戒线外面叫进来时,华叔嘴里正叼着他石楠木烟斗,烟斗里烟丝早已熄灭,他却浑然不觉,仍然津津有味地抽着。华叔其实并不老,也就四十多岁年纪,只是在这班年轻大学生中间,显得有点鹤立鸡群。
范泽天上下打量华叔眼,开门见山地问:“昨天晚上,你是最晚回剧组人,是不是?”
华叔说:“人瘦脚大,穿44码鞋。”
范泽天脸色微微变,说:“把你右脚鞋脱下来给看看。”
华叔眼里掠过丝狐疑之色,但还是照着他话去做,弯腰脱下只皮鞋,递给他。范泽天叫过旁边名痕检员,要他把鞋子拿去比对下。
范泽天扫华叔及旁边牧芝眼,说:“昨晚下过大,bao雨,凶手留在现场痕迹基本都已被雨水冲刷掉,但是们仍然在死者摩托车旁泥土上提取到枚鞋印,经初步分析验证,那是只44码男士皮鞋脚印。”
华叔听到这里,不由得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那只踩在草地上光脚板,眼里掠过丝惊慌之色。不大会,警方痕检人员来向范泽天报告,基本可以确认,现场提取到大码鞋印,就是这只黄色皮鞋留下。范泽天目光如电,直朝华叔望过去。华叔脸色苍白,目光闪烁,竟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叼着烟斗阵猛吸。
华叔点点头说:“是,回来时候,除导演,其他人都在天井里。”
范泽天话锋转,盯着他问:“昨晚你去哪里?”
华叔呵呵笑说:“这人没有别爱好,只喜欢在闲暇时间摸两把麻将。昨天吃过晚饭回剧组洗完澡就出去,在楼道里还碰见牧芝这丫头来着。当时大概是九点多钟吧。逛到街上,找家麻将馆,搓两个小时麻将,直到深夜十点多才散场回去。”
范泽天眼里露出怀疑目光,看他眼,说:“那你告诉,你在镇上哪家麻将馆打麻将?”
华叔皱皱眉头说:“这可就难说。看这里街上麻将馆挺多,家挨着家,当时也只是随意走进家,并未多加留意,现在已经不记得到底去是哪家麻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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