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岳子琦亲自给他送来把黑沉沉警用左轮手枪,并且问他会不会用?
宋博拿着枪说:“以前念书时参加军训,曾学过射击,开过几枪。”
岳子琦还是有些不放心,就把他带上医院天台,拿个空酒瓶放在那里,叫他开枪试试看。
宋博站在离酒瓶几步远地方,双手握枪,
岳子琦问:“你确认那人真是吴灿?”
宋博点点头说:“瞧得清清楚楚,绝不会错。”
岳子琦推断道:“你意思是说,吴灿暗中侦察到你要去撬那个钱柜,所以偷偷摸进吴二彦办公室,预先在钱柜里安放炸药等着你,是不是?”
宋博说:“是。幸亏他计算有误,安放炸药太少,未能,bao发出致命威力,所以才侥幸逃过劫。”
岳子琦瞧他眼,道:“吴灿这次未能得手,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
宋博抬起头来瞧他眼,忽然滚下病床,扑通声跪在他面前,带着哭腔说:“岳探长,命危矣!你、你可要救!”
岳子琦吃惊,忙将他扶起,说:“不必如此,有话好好说,这到底是怎回事?”
宋博说:“现在才明白,从大哥中毒,bao毙,到二哥跌落陷阱惨死,再到遭遇炸药险些丧命,其实都是个人精心设计阴谋。他目,就是要让大哥、二哥和,个个死于非命,好让他报仇雪恨。”
岳子琦不由愣:“哦,竟有这样事?你说这个人是谁?”
宋博拉着他手,惊恐地道:“这也正是宋某最担心。他这次没能当场炸死,下次还不知使出怎样手段来害性命。岳探长,你可定要想办法保护,最好能派几个警察给当保镖,寸步不离地保护。”
岳子琦摇头苦笑:“咱们警局人手紧张,查案都查不过来,哪里还抽调得出人手来?”
宋博哭丧着脸道:“这、这可怎办?岳探长,你、你们当警察,怎不能见死不救吧?”
岳子琦认真考虑下,说:“吴大彦和吴二彦都没有儿子,你如今是恒生纱厂唯接班人,要是出什岔子,那可是关系到纱厂几千工人命运大事。要不这样吧,回去跟局长商量下,看能不能破例给你配把防身手枪,如果危险临近,你也好开枪自卫。同时也会叫人加强纱厂带治安巡逻,有异常,们可以立即赶到纱厂,确保不再发生问题。你看这样可好?”
宋博叹口气说:“也只好如此。”
“你还记得上次在门楼后边偷窥们那个年轻人吗?”
“当然记得,不过当时并没有看见他。”
宋博说:“后来二哥死时候,又看见那个人躲在暗处鬼鬼祟祟地窥探们。当时就觉得这个人看上去有点眼熟,现在终于想起来,原来他就是三哥儿子吴灿。他小时候,曾来过中国,见过他次,所以有印象。”
岳子琦怔下,说:“吴灿不是在美国?他父亲吴三彦死时候,他可都没有回来呢。”
宋博抢着道:“不,现在他回来。他定知道他父亲在纱厂受到大哥二哥和排挤,最后悒郁自尽消息。他要为他父亲报仇雪恨,所以精心设下这个连环杀局,好叫他心目中仇人,个个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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