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见名中年女子从外面闯进来,扑通声跪在大堂上。
石清泉瞧着她,不由大吃惊,道:“你、你怎来?”
周知县直把惊堂木拍得山响,喝道:“堂下何人?竟敢咆哮公堂,诬蔑本官执法不公,该当何罪?”
那中年女子抬起头道:“小女子娘家姓李,名翠珠,是石清泉妻子。大人有所不知,其实下毒害死薛义人,并不是丈夫,而是。”
“哦,是你?”周知县怔,双锐利眼睛直朝她盯过来。
继,所以就从手里接过凶器,替顶这杀人死罪。本来这官司已被前任县官结案,谁知几天前忽然有个用纱巾蒙面少女来到家,拿出薛义血书,说薛义突然反悔,不肯替顶罪,叫去衙门自首,为他脱罪。草民为逃避罪责,就对薛义起杀心。草民携带酒菜前去探监,面叫薛义再宽限几日,待安排好家小,就去自首,面让他吃下毒酒毒菜……”
周知县听他全盘招认,倒是怔,原本料想不动大刑,他必不肯说实话,却未想到他竟招认得如此爽快,着实出人意料。
薛义,bao毙死牢消息,早已不胫而走,听说知县大人要开堂公审,公堂门口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看热闹人。
平日里石清泉为人仗义,乐善好施,颇受乡人尊敬,此时听他亲口招认,众人方知他竟是个为求活命不惜毒杀好友无耻小人,不由大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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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翠珠点头道:“几天前,有个神秘女子拿着封血书来到家,才知道丈夫酒后杀人,却由薛义冒名顶罪事。现在薛义突然反悔,要将丈夫供出来。心里想,要是丈夫出事,留下们孤儿寡母,那可怎办?恰好这时,丈夫要携带酒菜去县衙大牢探望薛义,就想,要是这时候,薛义神不知鬼不觉突然,bao毙,死无对证,这事便再也牵扯不到丈夫身上。于是就亲自下厨,做几样小菜,并且在酒菜里投下毒鼠药。丈夫并不知情,就提着这些酒菜去县衙大牢……大人,薛义之死,实乃小女子所为,与丈夫毫无关系。请大人明察。”
周知县越听越奇,忍不住喝道:“放肆,公堂之上,岂可儿戏。你说那毒是你下,你丈夫又怎会当堂认罪,承认是他下毒?”
李翠珠道:“因为丈夫知道,薛义食用酒菜,只有和他两个人接解过。如果薛义真是吃那些酒菜后中毒身亡,定是二人之中,有人在酒菜里下毒。如果不是他,那自然就是做。他怕大人再审下去,会把牵
周知县在堂上审着案子,旁边早有师爷将犯人口供记录。
周知县见案情已经真相大白,不由长吁口气,拍惊堂木,喝道:“石清泉,在你酒后行凶,杀伤人命罪名之后,本官再加你条冒名脱罪,杀人灭口之罪,你可服罪?”
石清泉面如灰死,哑着嗓子道:“草民服罪。”
见他已经认罪,旁边师爷忙将自己整理记录口供用个盘子托,递到他面前,让他签字画押。
石清泉看也不看,就在后面空白处签上自己名字,又将手指头蘸墨水,正要按手印,忽听有人叫道:“且慢!知县大人,这案子,您审得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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