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立即给小李打电
而中毒身亡……”
范泽天见他终于低头认罪，这才松口气，又问
些作案细节，就让小李将他带回拘留室，等他明天去指认完现场，这个案子就可以结。
次日早上，范泽天刚上班，值班员就告诉他说今天早上值班室接到个电话，说郭德茂是被冤枉
，星期三他下午下班之后，直在吉祥苑小区个叫惠芳女人家里修理空调机。
打电话人故意改变嗓音，所以光听声音，无法确认对方身份。
范泽天不由皱起眉头，急忙叫小李去吉祥苑找这个叫惠芳女人调查。
小李很快回电，说匿名电话反映情况基本属实，据这个叫惠芳女人回忆，星期三下午5点半左右，郭德茂下班就到她家里来给她修理空调，修好空调后又在她家里吃晚饭，因为郭德茂喝醉酒，所以在她家沙发上睡着。直到半夜12点，他才醒转。因为惠芳没有丈夫，家里只有个念初中三年级儿子，郭德茂可能觉得在个寡妇家里留宿会让人说闲话，所以醒酒后坚持要回家过夜。吉祥苑是个全封闭高档小区，除大门，没有别出入口。警方调看门卫室监控录像，发现郭德茂进入小区时间是星期三下午5点42分，离开时是夜里0点17分，中间并没有出过小区。因为警方推断凶手给王学富摩托车注入毒气时间，是星期三下午6点至晚上8点30分之间，而这个时间段郭德茂正在惠芳家里，所以他不可能有作案时间，可以排除作案嫌疑。
范泽天极为恼火，马上再次提审郭德茂，敲着桌子问：“郭德茂，你给
老实点，到底是怎
回事？们已经调查清楚，星期三晚上你直在个叫惠芳寡妇家里，根本不可能有作案时间。你说，你为什要承认自己是凶手？”
郭德茂愣下，半晌才幽幽地叹口气说：“既然你们已经调查得这清楚，那也没什好隐瞒。王学富死亡经过，跟计划中模样，现在自制打气筒又被你们搜出，瓶子里氰化氢也空，经过你们验证，王学富车胎里毒气确实是用这个打气筒打进去。星期三晚上，确实没有作案时间，王学富确实不是杀。那这件大快人心事，会是谁干呢？谁能在不撬坏家门锁情况下，进入家中，拿走这个打气筒，按计划给们家大妮报仇呢？很显然，第，这个人跟大妮关系很好，第二，这个人有家钥匙。符合这两个条件人，只有两个，个就是大女儿郭燕妮，另个就是们家老幺。们家老幺年纪小，应该没胆子这做，那最有可能，就是大女儿为妹妹报仇。上个星期，曾悄悄潜入王家后院，准备实施自己报仇计划，在路上就觉得身后好像有人跟踪，后来因为听到异动，才不得不中止计划。现在想来，那个暗中跟踪人，应该就是大女儿郭燕妮。她不想这个做父亲去冒险，所以抢先出手，杀死王学富，为妹妹报仇。”
范泽天明白他心思，说：“你觉得杀人凶手肯定是自己女儿，为不,bao露她，所以你就十分干脆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是不是？”
郭德茂点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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