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警方对阮慧嫦进行
第二次提讯。
阮慧嫦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目光呆滞地望着墙角，估计昨晚在拘留室里夜没睡。
罗哲用力敲下桌子，阮慧嫦蓦然惊，这才抬起头来。
罗哲神情冷峻，盯着她问：“阮慧嫦，你想好没有？”
阮慧嫦
神情有些木然，抬头看着他，缓缓点下头，说：“
、想好。”
女警文丽秀眉拧，看着阮慧嫦说：“你意思是说，因为你脱下衣服在曹宝床上躺过，所以在他床上留下体毛也不足为奇，是不是？”
阮慧嫦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
罗哲边观察着对方说话表情，边问：“那天晚上，你离开曹宝住处是什
时候？”
阮慧嫦说：“是晚上九点半到他家，在他家里呆不到半个小时，离开时候应该是在十点钟之前。”
罗哲问：“谁能证明你是在晚上十点钟之前离开？”
给他还钱。”
据阮慧嫦交待，那天晚上，她将十万块钱还给曹宝之后，就问他要回借据。
谁知曹宝拿起桌上计算器按通之后告诉她，说她还欠他两万块钱利息。
她当时就急，为凑够这十万块钱，她已经是想尽办法，现在就算要她命，也没办法再拿出两万块。
情急之下，她将心横，就脱光衣服躺在曹宝床上，对他说：“你不是直都想要吗？来吧，现在就给你，但是所欠利息，得笔勾销。”
罗哲说：“那现在再问你遍，你前
阮慧嫦摇头说：“没有人能证明。现在男朋友心眼小，喜欢吃醋，怕被别人看见传到他耳朵里，所以每次接触曹宝都很小心，去到他家时候没有让别人看见，出来时候也十分小心，避开楼道里所有人耳目。”
罗哲说：“那也就是说，你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确实是在晚上十点之前离开曹宝住处？”
阮慧嫦垂下头。罗哲朝女警文丽看过去，文丽脸上写满怀疑表情。
罗哲站起身对阮慧嫦严厉地道：“现在警方掌握证据对你十分不利，你拿不出点证据证明你刚才所说话是真。们对你供词持怀疑态度。给你个晚上时间，你好好想想，明天再来问你。如果你再不说真话，那最后吃亏只能是你自己。”
4
谁知曹宝这个守财奴面对着她丝不挂身体，却打起自己算盘。
他撇着嘴说：“哼，碰你次，两万块利息就没，天上人间小姐都没这贵呀。可不吃这个亏。再说现在已经找到人，分钱都不用花，照样可以把伺候得快快活活。两万块利息，分都不能少，看在咱们曾经夫妻场份上，再宽限你三天。三天期限过，可又要利滚利，利息之外再收利息。”
阮慧嫦见他冷面无情，毫不动心，不由又羞又怒，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曹宝不知在后面骂句什脏话，从屋里重重地锁上防盗门。
直到第二天下午，阮慧嫦才得知曹宝死讯。
她心里又惊又喜，惊是自己昨晚去过曹宝住所，不知会不会因此惹下麻烦。喜是曹宝死，冤无头债无主，两万块利息自然再也用不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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