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鸿远看见金田川倒在床上,早已打起呼噜。
他把朱胖子扔在沙发上。
梅怡抱歉地说:“真是太麻烦你。你先下去吃饭吧。卧室里空调太凉,给他拿件被单盖下。”
钱鸿
结果金大作家不胜酒力,当场就趴在桌子上。
梅怡怨怪地瞧朱胖子眼,只好把丈夫扶进二楼卧室休息。
没人给朱胖子倒酒,他就拿起酒瓶自斟自饮,不多会,忽听扑通声,饭桌不上见朱胖子影子。低头瞧,好家伙,他竟然趴在桌子底下。
桌人全都笑。
钱鸿远费九牛二虎之力将朱胖子从桌子底下拉出来,把他扶进客房休息。
此言出,大家都笑起来。
只有书商朱胖子个人低头喝着闷酒,声不吭。
这也难怪,金田川这本书首印百五十万册,加上宣传广告费,他文化公司至少已在这本书上投入资金上千万元,原本想抓住金田川这棵摇钱树大赚些笔,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抄袭丑闻出,金田川书几乎本也销不出,他也落个血本无归。
你叫他怎笑得出来?
朱胖子酒瘾极大,梅怡拿出两瓶低度白酒,大半都被他灌进自己肚子。他还不住地举起空酒杯,示意梅怡给他倒酒。
好劝劝他。”
梅怡话音未落,门铃又响,她忙跑去开门。
从大门外大大咧咧走进来两个人,个是身穿制服黑脸警察,姓范叫范泽天,在刑侦大队工作,据说金田川小说中很多案件,都是从他身上“挖”来;
另个肥头大耳胖子外号叫朱胖子,是签约出版金田川著作书商。
这两个人都是金田川好朋友。
客房里没有开空调,气温至少比外面房间高十度。
朱胖子边吐着酒沫边大叫:“热死,热死。”
梅怡说:“客房空调坏,还没叫人来修。楼上老公睡卧室里还有张大沙发,要不你先扶他上楼休息会,等他醒酒再说吧。”
钱鸿远只好搀着体重差不多超过自己倍朱胖子上楼,进二楼卧室。
卧室里空调开得很大,十分凉爽。
钱鸿远注意到,有次梅怡给他倒酒时,他色眼迷离地瞧着她雪白胸脯,还用手指假装不经意地在她手心里抠下。
梅怡脸色沉,却没有发作。
大家边吃饭喝酒,边聊着些无关紧要话题,都希望能够转移金田川注意力,让他早点从阴霾中走出来。
金田川本不善饮,只喝三四杯,就有些醉意。
偏偏朱胖子不想放过他,揽着他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用愁眉苦脸,来来来,醉解千愁,干!”又逼他连着碰几杯。
梅怡见邀请人都到齐,便把做好饭菜样样从厨房端出来,摆放在饭桌上。然后又去敲书房门,叫丈夫出来吃饭。
金田川出来时候,脸绷得紧紧,但看上去并不如大家想象中那颓废,也许是因为他平时就是个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人吧。他淡淡地跟大家打招呼。
吃饭时候,范泽天忽然问他:“老金,你今年没穿红内裤吧?”
金田川愣:“没有啊。”
范泽天拍大腿:“难怪,今年是你本命年,你不穿红内裤二不系红腰带,当然要出点倒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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