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朝梅怡那边看眼,忽然冷笑道:“那倒不定。”
范泽天听出她话里有话,就问:“难道你意思是说,杀人凶手就在咱们中间?”
婷婷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甩甩头发说:“有个疑点,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吗?们从听到枪声,到跑上楼冲进卧室打开灯看见金主编尸体,最多也就二十几秒不到半分钟时间。为什们看到金主编时,他流出鲜血已染红大半张床单?中枪后鲜血涌出
柜里防身手枪,准确无误地击中他太阳穴,并且事后还能有条不紊地擦拭掉自己作案痕迹?第二,刚才您也说,枪声响起后十几秒针之内,您就跑进这间卧室。不要说个喝醉酒人,即便是个正常人,在伸手不见五指陌生环境中,要在这短时间内擦掉作案痕迹,伪造z.sha现场,只怕都不是件容易事。”
范泽天不由愣。
他刚才见老友被杀,时激动,竟没想到这些疑点,差点酿成冤案。
他拍拍那名警员肩膀,面色和善地道:“好小子,你推断很有道理,多谢你提醒。这个案子破,给你记头功。”又叫过名警察,“不用给朱胖子上铐子,把他带到楼下,让他醒醒酒,等下还有话问他。”又叫名女警扶起伤心欲绝瘫软在地梅怡到旁休息。
他背着双手在走廊里踱圈,忽然招手把钱鸿远和婷婷叫到边,说:“你们两个可是直在案发现场,而且又对老金比较熟悉,也请你们帮参谋下,争取尽早破案。”
钱鸿远忍不住挠挠头说:“这个案子还真不好破。卧室窗户紧闭,房门又在咱们视线之内,并未看见有任何人开门进出。卧室里只有朱胖子和金老师。现在金老师中枪身亡,手枪上除他自己指纹,还留有朱胖子指纹。你怀疑他不是z.sha,而你那个细心警员又推断出朱胖子并不是凶手,很可能是凶手将他指纹印在枪柄上故意陷害他。难道是有个隐身人,从咱们眼皮子底下潜入卧室杀死金老师,然后又凭空消失掉?”
婷婷摇摇头说:“隐身人作案是不可能,定是咱们忽略什,所以老在这里兜圈子,无法找出线索。咱们再来把案发经过认真梳理遍。你扶朱胖子上楼休息时候,刚好接个电话,手机里有时间记录,看看,当时正好是九点钟。你进卧室时候,金主编是什状况?”
钱鸿远想下说:“进去时候,他躺在床上,正在打呼噜,还看见他翻个身。把身酒气朱胖子扔到沙发上,就下楼。从上楼到下楼,整个过程,大概不会超过五分钟吧。梅怡留在卧室里,说是要给朱胖子找点东西盖在身上。下楼后听范警官讲完那个连环杀人案,也就几分钟时间,梅怡就关卧室灯和门,走下楼。”
婷婷思索着接着道:“然后梅怡又让范警官把那个故事重讲遍,故事讲到半,也就是在她下楼大约五分钟后,楼上响起枪声。咱们跑上楼,就看见金主编躺在血泊中……”
钱鸿远点点头说:“对,就是这个经过。虽然现在不知道凶手是谁,但至少和你,还有范警官和梅怡,都可以排除在外。因为枪声响起时,们都在楼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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