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蔚蓝柳眉竖,道:“你说什?”
廖捷先扬起头来,看着她说:“自打你妈过世之后,你爸就当着你面立份遗嘱,在他百年之后,要把名下所有财产都留给你。从这份遗嘱生效那天起,你就在担心,担心有天你父亲身边会突然多出个人来分走这原本全部属于你切。你要不惜切代价保护它,任何有可能与你争夺家产人都
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廖捷先是心怀鬼胎,单独行动,而且不巧是,这秘密行动居然被俞蔚蓝发现,所以他不得不撒谎应付。
朱慧心中恐惧稍减,好奇之心却更加强烈,决定先不现身,静观其变,看看这对貌合神离恋人在这三更半夜里到底想干些什。
只见俞蔚蓝向着廖捷先走近几步,忽地盯着他口袋问:“你半夜三更潜入爸爸房间,为就是要掉包他包里这个小药瓶?”
此话出,不但廖捷先神情变,就连躲在柜子里朱慧也吃惊:她怎会知道他换走俞总小药瓶?
廖捷先下意识地捂捂口袋,退后步,摇头否认道:“不,、没有……”
心地放进旅行包,然后拉上所有拉链,把旅行包放回原处。
朱慧急忙屏声敛息,在衣服后面藏好,心中暗自奇怪:看来这个廖捷先与自己并非是不谋而合同路人,他若真是怀疑那瓶活心丹有问题,只要将它拿到医生那儿去检验就行,又何必将其掉包呢?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
廖捷先放好旅行包,上下检查番,见并未留下什可疑痕迹,这才放下心来,正要伸手关上柜门,忽然听到房门口传来阵钥匙****锁孔声音。
他不由吓大跳,尚未有所反应,门锁便“咔”声被扭开,房门开处,个人缓步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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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蔚蓝又向前逼紧步,盯着他冷笑道:“捷先,你就不用否认,其实你在打开台灯时候就已经来,你在屋里干些什,站在窗外看得清二楚。告诉,你为什要用自己带来小药瓶,换走爸爸包里小药瓶?你到底还瞒着做些什?”
在她地咄咄逼视之下,廖捷先已经无路可退,额头上冷汗刷下就冒出来。
他叹口气说:“蔚蓝,你别逼。这样做,其实是在帮你,帮你完成你计划。”
“帮完成计划?”俞蔚蓝脸色微微变,说,“你别信口胡说,有什计划?”
廖捷先忽然反客为主,盯着她冷笑着说:“你计划可大,你计划就是完完全全继承你爸家产。”
廖捷先见来人,不由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问:“蔚、蔚蓝,三更半夜,你、你怎、怎来?”
进来那个人回答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想起明天早咱们就要送爸爸回去,而他在这里遗物还没来得及收拾,所以就半夜起来,找保安要房门钥匙,过来收拾下。那你又在这里干什?”
廖捷先急忙讪笑道:“蔚蓝,咱们真是想到块儿去,来这里,也是想收拾下uncle遗物。”
朱慧听出开门进来正是俞蔚蓝,听他二人对话,心中暗觉奇怪。
她原本以为俞蔚蓝和她男朋友是伙,廖捷先到此必是受她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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