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娥听,脸色微微红,叹口气,苦笑声,却不说话。
她又在客栈里休息天,直到第五天早上,才收拾包袱重新上路。
这下她再也不敢雇轿代步,要是再遇上两个劫道轿夫,那她可就完。
出戴家铺,路向东,走是官道,路上来往行人甚多,倒也不觉寂寞。
夜宿晓行,第二天中午,她下官道,来到座小山下,时失却方向,迷失路途。
姚三早有戒备,挥刀挡,柳叶飞刀撞在钢刀上,准头略偏,但去势不衰,“叭”声,钉在他右边肩头。
姚三心知不妙,惨叫声,弃刀就走。
那美妇好不容易才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却又被刁七尸体绊跤,正摔在姚三那条血淋淋断臂前,直吓得声惊叫,浑身筛糠似哆嗦着爬起,也不敢到树林里探看到底是什人救自己,只顾拎着包袱,深脚浅脚,没命地往山下逃去……
天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那妇人逃出山谷时,已是黄昏时分。又跌跌撞撞地走半个时辰,才终于到得个叫戴家铺小镇。此时她已满身泥水,连惊带吓,疲惫不堪。好在随身携带裹着银两盘缠包袱还在,赶紧找家客栈住下。
备,只听喀嚓声,左边手臂已被齐肩斫下,鲜血狂涌而出。
姚三啊哟声惨叫,差点儿痛晕过去,怒道:“狗日,你刀往哪儿砍呀?”
刁七情知闯大祸,吓得脸色苍白,呆在当场。
姚三甩手给他耳光,怒吼道:“还愣着干啥,快料理这女人,回去三爷再找你算账。”
刁七这才如梦方醒,提刀又朝那美妇砍去。
正在为难之时,看见前面不远处树林里斜挑出面旗子,上面写着个斗大“茶”字。
她信步走过去看,果见路边用竹篱茅草搭着座小小茶馆。
正在犹疑之际,打从茶馆里迎出来名店小二,点头哈腰地问她:“小娘子,赶路累吧?进来喝杯茶,歇
她由于无端受这场惊吓,加上又淋雨,半夜里忽然生起病来,身上忽儿冷得像冰块,忽儿烫得像炭火,浑身上下软绵绵使不出丝力气。找客栈老板娘讨碗姜汤喝下,也不见半点儿好转。
天亮时分,她竟连床也起不来。
好在客栈老板娘是个热心人,赶紧替她请来大夫,诊断为卫气受遏,风寒束表,开三剂麻黄汤,日剂,清水三碗煎至八分服下,三日后病情才得好转。
通过攀谈,老板娘这才知道这妇人夫家姓秦,娘家姓苏,她名叫苏碧娥,夫家娘家都住在青阳府,这次是她出趟远门之后回家去。
老板娘听后,上下打量她眼,不由惊道:“哎哟,从戴家铺到青阳还远着呢,少说也还有三百里地,你咋个人上路呢?你男人咋不来接你?”
眼见钢刀就要落到那女子脖子上,忽听刷声,柄小巧柳叶飞刀闪电般****而至,正中刁七咽喉。
刁七闷哼声,扑倒在地,再也不能动弹。
“他娘,什、什人躲在那里暗箭伤人?”
姚三吓大跳,顾不得断臂处血流如注、疼痛钻心,立即操刀跳起,环顾四周。
这时,树林里随着声娇叱,缕寒光飞射而至,又是柄柳叶飞刀直射姚三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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