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杜宇闲也连忙举杯。
酒过三巡之后,林秋寒放下酒杯说:“杜先生,实不相瞒,这次请杜先生来,还有事相求。”
杜宇闲怔,说:“林小姐有话请讲,能帮忙定尽力相帮。”
林秋寒看他眼,忽然问道:“杜先生懂武术是吧?”
“念大学时,是学校跆拳着协会会长,对武术略懂皮毛,会两招花拳秀腿功夫。”
两天以后,林秋寒按照名片上号码,打通杜宇闲手机,约他下午七点半在海鲜城大酒楼见面。
杜宇闲赶到时,林秋寒已经坐在二楼豪华贵宾房里等着他。
杜宇闲边坐下边笑着说:“林小姐,想请吃海鲜也不必来这豪华地方呀。”
林秋寒也笑,说:“楼大厅太吵,喜欢安静点地方,所以就订这个房间,而且这里有电视机,想看看电视。”说着,她指指墙角里那台开着大彩电。
电视机里那个漂亮女播音员正在播报着市内新闻,有条新闻说青阳市市委副书记贾诗文因涉嫌贪污受贿,被市纪委隔离审查,但因查无实据,贾诗文日前已恢复自由,并且官复原职……
秋寒撒娇似说:“怕疼,你帮好不好?”
杜宇闲无奈,只好动手轻轻把她衣袖掀起来,当手指无意间触及她那雪白光滑肌肤时,他脸不由自主地红。小心地在她伤口涂上红花油,包扎好之后,又端来盆温水,用毛巾仔细为她清洗手臂上血迹。
林秋寒斜躺在沙发上,出神地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做着这切,双眸中显出无尽温柔。胡蝶站在旁边看着,不由抿嘴笑。
伤口处理完毕之后,杜宇闲边洗手边说:“林小姐,恕直言,你最近得罪过什大人物吗?”
林秋寒愣下,摇摇头说:“没有。”又疑惑地问,“杜先生何出此言?”
“是这样,杜先生,过几天
杜宇闲喝口茶说:“贾书记为人与政绩在们青阳市可是有口皆碑,说他贪污受贿,谁都不会相信,看定是有人在背后诬陷他。”
林秋寒冷冷笑,说:“看不见得,人家只是没有抓住他把柄罢。如今这些当官,有几个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呢?”
她话音转,笑着说,“这些不是咱们该管事,咱们别瞎操心,还是点菜吧。这里海鲜很有名,尽管点,千万别为省钱。”
杜宇闲拿起菜单,点几样海鲜,又递给她:“该你。”林秋寒也点几样,又叫瓶法国干红。
酒菜上桌,林秋寒举杯道:“来,杜先生,这第杯酒敬你,多谢杜先生搭救之恩。”
“刚才当街绑架你那两个人衣着整齐,动作敏捷,看上去不像般街头小混混,而是两个训练有素打手。他们行动,显然是受人指使。从手法上看,估计是仇家寻仇。看你还是报警处理比较稳妥些。”
林秋寒忙摇摇头说:“并没有得罪过什人,也没什仇家,想可能是对方认错人,就不必惊动警察吧。”
杜宇闲点点头说:“也好。但不管怎样,你以后出门还是要多加小心。”
他站起身,递给她张名片,说,“还有事,先告辞。以后有什事,可以打电话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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