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正巧那只木鹊从头上“哗”地声飞过,颇有应景味道。
迄今为止,离开都是宾客和从人,离开之前还要交还腰牌,与名册上登记名字核验。二人料到筼筜定还滞留在昭府中,遂来到庭院,指挥管家和卫士将所有奴仆集中起来,核查腰牌。之前曾经有人用黄色腰牌偷换走张仪黑色舍人腰牌,只要比照名册筛选,就能找到那身上有黑色腰牌或是没有腰牌奴仆,也就是筼筜。
昭府奴仆将近百人,免不番费事。此时天已经蒙蒙发亮,有巡视卫士在草丛中发现块黑色舍人腰牌,上面正刻着“张仪”名字。
孟说心中愈发有数,对管家道:“劳烦管家将最近三个月才来到府上人先挑出来。”
管家番寻找,拉几个人出来,到第五个名叫阿郎奴仆时,眼看见他腰间没有木牌,吃惊地倒退几步,道:“啊……你……你是筼筜。”
局面。正如小说中所提,其为人豪迈,不拘形迹,曾多次化装出游,最厉害次是乔装成赵国使者出使秦国,当面与秦昭襄王辩论。秦王感觉使者奇伟英武,气度非凡,暗中派人到驿馆调查,才知道那是赵武灵王。但这时赵武灵王已经出函谷关回赵国去。秦昭襄王非常震惊,派兵追赶不及,长叹不已。
这番话说得极为慷慨,屈平也不禁动容,深深揖,道:“太子殿下志向高远,见解非凡,臣十分佩服,是臣等误会殿下。”
赵雍道:“孟宫正为何是这副表情?莫非还是不相信?”孟说忙躬身道:“臣不敢。只是太子这番话,曾听人说过。”
赵雍问道:“谁?”孟说道:“梁艾。他曾经对说过,以太子性格,决不会将和氏璧这样玩物放在眼里。最解殿下人是梁艾啊。”
赵雍很是意外,愣半晌,才叹道:“想不到他居然是知己。”
阿郎莫名其妙,道:“管家说什?”
旁卫士早已虎视眈眈,拥而上,将阿郎扯出队列。阿郎惊慌地大哭起来,道:“不是……不是……”
孟说道:“放他,不是他。”管家愣,道:“可阿郎身上没有腰牌啊。”屈平道:“阿郎身材粗壮,断然是钻不进那个地道。”
孟说问道:“你腰牌呢?”阿郎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颤声道:“刚刚……刚刚……还在身上,小人亲手摸过。”
孟说道:“刚站在你左手边是谁?”阿郎道
孟说遂不再多说,道:“这就派人送太子殿下离开。至于桃姬,如果太子愿意,也可以起带走。”赵雍大喜过望,道:“如此,便多谢。”
孟说遂命卫士送赵雍和从人出去。
屈平道:“既然赵雍没有派人为筼筜医治墨字,那就只剩下个人可以怀疑。”
孟说道:“是梁艾?觉得他应该没有卷入这件事。这年来他都住在王宫中,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大王身边,筼筜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他,更不要说求他去除墨字。”
屈平道:“嗯,有道理。又或者帮筼筜医治人跟这件案子并无干系。虽然梁艾说只有梁家秘方能够去除墨字,然而天下之大,高人能士本就层出不穷。昔日公输般技艺精湛,为天下工匠之首,却又出墨子,能够与他争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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