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很快充斥着秦亮尖厉长声惨叫,在这宁静夜晚分外刺耳。
旁赵奢忍不住道:“君上没有真凭实据,便要逼迫家仆承认杀人,这不是屈打成招是什?”
赵胜挥手命刑吏停止用刑,冷笑道:“没有理你,你倒是自己着急。也好,反正也等你晚上。赵奢,你当众杀死薛大,杀人偿命,判你死罪,你可心服?”
赵奢大声道:“下臣当然不服。薛大抗税不交,下臣杀他是依法行事。君上杀下臣,分明是假公济私,想为您门客报仇,让您挽回面子。”
赵胜大怒,命道:“来人,立即将赵奢拖去堂外枭首。”赵奢挣扎着叫道:“下臣不服,死也不服!”
是彻底完,不如趁早为自己打算,所以小人就藏起玉璧,早拿去市集叫卖,得钱后,打算逃出城去,结果却被士卒逮来这里。”
赵胜冷笑道:“你谎话连篇!那陌生男子既是为玉璧而杀人,如何能空手离开,反而让你得到玉璧?分明是你暗中窥见奉阳君从墙上暗格中取璧,你临时见财起意,杀死主人,夺走玉璧。哼,你这等*猾小人,不动大刑,谅你也不会招供。来人,夹起来!”
刑吏应声,抬过夹榻,将秦亮双腿套进去,紧紧夹住。
蔺相如忙道:“且慢!君上,秦亮不是杀死奉阳君凶手。”赵胜愕然道:“你如何能知道?”
蔺相如便将在李府发现说,又指着秦亮道:“他身高不及奉阳君,刀刺出,不可能刺到胸口。”
蔺相如重重咳嗽声,道:“君上息怒,这赵奢不识大体,触怒君上,死不足惜。但既然他心有不服,必定还有辩解之词,君上不妨听听他怎说,再杀他不迟。”
蔺相如关于凶手身高番推论颇令人刮目相看,赵胜又有重士之名,少不得要给几分面子,挥手命人将赵奢押回来,问道:“你还有什可辩解?”
蔺相如忙道:“赵奢,这是你最后机会,可不要再意气用事。”
赵奢瞪视他半晌,终于点点头,昂然道:“下臣确还有几句话要说。君上是赵国贵公子,地位尊贵,理该带头奉公守法,您却听任门客藐视破坏国家法令,君上可有想过这样做后果?如果满朝文武都像君上样置国家法令于不顾,那就会引起民愤。民心不附,国家就会衰败,诸侯就会乘虚而入,赵国就有灭亡
赵胜听完究竟,大为佩服,赞道:“蔺先生真是奇人。”又问道:“那蔺先生认为这秦亮口供可信?”蔺相如道:“他口供跟臣亲眼见到书房情形并无冲突,应该是真话。”
赵胜道:“那先生又如何解释凶手在书架上来回翻找,最终会无所获地离去?”蔺相如道:“这点暂时无法解释。看过那个暗格,虽然隐蔽,但并没有机括,任谁都能轻易打开。”
秦亮忙道:“也许是那凶手时没有发现暗格罢。”
他不开口还好,辩解反而引来灾祸。赵胜怒道:“你贪财背主,已是重罪。说,是不是你趁奉阳君席坐在地时举刀刺死他?”见秦亮矢口否认,便下令动刑。
缪贤心道:“这是平原君有意要找秦亮做“替罪羊”啊。”见蔺相如还要出声阻止,忙扯扯他衣袖,示意他不可再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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