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不是为偷东西,”范泽天冷声道,“你进去是为杀人!”
“杀人?”
弓建突然间明白他意思,踮着只跛脚跳起来,“难道你怀疑周心如是杀?”
“正是这怀疑,是你站在二楼值班室窗口,用弩枪射死周心如。”
“笑话,那支弩箭射中周心如后颈,凶手开枪位置只能是在她身后。如果站在二楼往下射箭,以她当时所处位置来说,只能射中她头顶。难道是只鸟,能从窗口飞到她身后,把箭射进她后脖颈,然后又飞回来?”
:“是,跟他们服务员值班间是斜对门。”
范泽天眉头挑,脸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盯着他问:“今天早上,你进过那间值班室吗?”
“今天早上?”
弓建把正准备送进嘴里烟放下来,摇头说,“没有啊。”
范泽天吐口烟圈,亮出自己第张底牌:“可是们在里面发现你脚印。”
范泽天呵呵笑道:“年轻人,你这是在考吗?你站在二楼窗口,也完全可以把箭射进周心如后脖颈,比如说在她正弯腰捡地上东西时候。”他站起身,把烟屁股丢在地上,用脚踩两下,缓缓说出自己推理。
昨天晚饭时候,弓建从周心如手提包里偷走她眼镜盒。今天早上,当周心如出去练习瑜伽时候,他便直在楼上暗中观察,估计她快要回来时候,就将这只眼镜盒放在门口正对着二楼窗口第二级台阶上。周心如练完瑜伽回来,上台阶时,看到自己眼镜盒掉在这里,自然要弯腰去捡。就在她低头弯腰那瞬间,她后脖颈是前倾向上,完全,bao露在躲在二楼窗口弓建弩枪之下,二者之间距离不过三五米,弓建毫不费力地就箭射穿周心如脖子。
周心如手里拿着眼镜盒,中箭后顺势扑倒在地,很快便死去。
支箭插在周心如脖子后面,无论谁看到她向前扑倒毙命姿势,都会在第时间想到,那箭定是从后面射来。
如果弓建真是躲在后面花坛杀人,无论他怎样小
“哦,这个不奇怪。”弓建用轻松口气说,“昨天和前天都进去过,手机充电器忘记带,找服务员借过几次充电器,里面有脚印很正常。”
“问题是,服务员昨天半夜12点下班时,已经用拖把把值班室里里外外都拖得干干净净,你昨天和前天留下脚印,绝不可能保留到今天。这脚印,只能是昨晚半夜之后到今天早上留下新鲜痕迹。”
“是你们弄错吧?那房间门是上锁,就是想进去,也进不去啊。”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儿,那也就不客气。”范泽天适时亮出自己掌握第二张底牌,“已叫人调查过你底细。近三年来,你直在广东那边跟着个盗窃团伙混,曾多次入室盗窃,并且还有过被当地警方刑拘记录。想以你开锁技术,想要打开把这样普通锁,应该是轻而易举事吧。”
弓建神情变,转头盯着他:“范警官,你这说是什意思啊?曾经做过小偷,那也并不代表现在还是小偷吧?你且说说,这大清早,没事撬门跑进那值班室做什?偷里面毛巾还是茶杯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