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陆天沉忽然叫住他,看看杜五,说:“老五,六合门与咱们交情不浅,徐有贞徐老爷子那边,只怕还得麻烦你亲自跑趟。”
杜五点头道:“明白。”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陆天沉又在尸体周围仔细搜索遍,连根野草个脚印也不放过,但仍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显得有些失望。也许,这儿根本就不是作案现场,只不过是凶手杀人,随手将尸体抛在这里罢。
那,第作案现场又在哪里呢?凶手为什又要挑清色青壮年男子下毒手呢?为什……为什……也许有太多“为什”得不到合理解释。
他走上定安桥,踱到中间,举目远眺,凝神沉思。
死者情形与以前发现十八具尸体完全致。从血液凝固度推测,死亡时间应为昨晚后半夜。除此之外,现场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线索。
陆天沉与陆飞、杜五对望眼,双眉紧皱,言不发。
三个人心里比以往发现任何具尸体时都要沉重,因为他们都认识这个躺在桥墩下人,非但认识,甚至还跟他有些交情。
此人名叫徐梦痕,帝京武林世家六合门掌门人徐有贞之独子,自号帝京风流第少,手六合剑法使得神出鬼没。以他武功,放眼武林,能如此干净利落剑刺穿他心脏人,几乎没有。如果定要说有,那也只有个。
那就是他自己。
桥下又发现具男尸,赤身裸体,剑毙命,作案手法与前十八起人命案完全相同。”
陆飞忙问:“尸体呢?”
名捕快回道:“们知道陆爷定会要亲自去现场验尸查看,所以没敢动尸体,只是留些兄弟封锁现场,赶紧回来报讯。”
陆天沉点头道:“很好!”目光转向陆飞和杜五:“咱们过去看看!”
定安桥位于城西定安河上,离此大约十里之遥。三人打马而去,炷香工夫便到。
陆飞知道义父已查看完毕,便挥手对众捕快道:“先把尸体送回六合门。”
“是!”四名捕快纵下桥头,动手
个像他这样风光无限风流侠少,当然不会往自己胸口刺剑。那,杀他究竟是什人呢?
看着徐梦痕尸体,陆天沉、陆飞和杜五心情已不是沉重,不是悲伤,而是恐惧,种发自心灵最深处神秘而难以言喻恐惧。看来,隐藏在他们周围那个看不见凶手,要远比他们想象中狡猾得多,厉害得多,可怕得多。与这样对手较量,谁也不敢保证明天早上躺在山头桥下路边河滩尸体会不会是自己。
股寒意从每个人脚底升起。
良久,杜五叫过身旁名捕快吩咐道:“你马上去趟六合门,告诉他们,徐梦痕在定安桥出事。”
“是!”那名捕快答应声,快步而去。
整座定安桥都已被捕快团团围住,百步之内禁止闲人进入。名捕快迎上来,叫道:“陆爷,您三位来!”
陆天沉人未下马,便问:“尸体呢?”
捕快回道:“在桥下。”
陆天沉道:“带路。”
捕快带着三人走下定安桥。因时至初秋,定安河河水已不太深。尸体就躺在第三个桥墩下,下半身泡在浑浊河水中,上半身搁在河边杂草上,地上有摊已经凝固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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