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放慢坐骑奔驰速度,思索着推理道:“觉得似乎不大可能。原因有四,其,以肖玉儿武功,根本不可能如此干净利落地在徐梦痕胸口刺上剑;其二,谁都知道六合门与江南形意门是世仇
肖玉儿道:“没有。吃过晚饭之后,他说有些心烦,想独自人出去走走。结果这去,整晚都没回来,今天早就……”说着,她眼圈又红。
陆天沉问:“你知不知道他昨晚去哪里?”
肖玉儿摇头道:“不知道,他也没说。”
陆天沉想想,又问:“他近来有什反常之举吗?”
肖玉儿道:“没有。”
徐老爷子道:“陆爷不必客气,有什话尽管问她。”
陆天沉把肖玉儿叫出门口,道:“肖姑娘,徐少爷发生这样事,谁也意想不到。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得把真相追查出来。如果本捕言语有不敬之处,请多包涵。”
肖玉儿点点头。
陆天沉盯着她问:“昨晚后半夜,你在哪里?”
肖玉儿怔,涨红着脸道:“陆捕头是怀疑?”
方,让他慢慢调理,以观后效。至于何时痊愈,就要看令公子造化。”
送走无极道长,徐老夫人回到房中,忽然把抓住肖玉儿,咬牙怒斥道:“贱人!你这个贱人!是你害家梦儿!是你害家梦儿!老身就说,六合门与江南形意门世代为敌,不共戴天,形意门人,怎会心甘情愿嫁到们六合门来呢?原来、原来你是来做*细……你是凶手!你是凶手……”
肖玉儿脸色煞白,瘦弱身子晃几晃,几欲摔倒。她无助地摇着头,强忍泪珠,惊怯地道:“不、不……不是……”
“你、你还敢狡辩!”徐老夫人疼子心切,怒不可遏,扬起右手,“叭、叭”两声,肖玉儿脸上便印上两个鲜红手掌印。
肖玉儿哀怨地看看躺在床上徐梦痕,银牙紧咬,极力忍住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陆天沉歉然笑,道:“问完,多谢肖姑娘。”
陆天沉、陆飞和杜五告辞时候,徐老爷子亲自将三人送出大门。
陆天沉说:“徐老爷子放心,吉人天相,徐少爷会好起来。如果他苏醒过来,请通知们,要想缉拿凶手,还得令公子帮忙才行。”
徐老爷子道:“定!定!”
回来路上,杜五皱眉道:“难道真如徐老夫人所说,肖玉儿就是谋害徐梦痕凶手吗?”
陆天沉道:“本捕并没有这样说。请回答刚才问题。”
肖玉儿道:“昨晚直待在六合门,哪儿也没去。”
陆天沉问:“有谁可以证明?”
肖玉儿道:“有几个丫鬟直在身边。”
陆天沉道:“很好!”又问:“徐少爷昨夜在家吗?”
徐老爷子见有陆天沉等人在场,不免有些尴尬,瞪夫人眼,怒道:“放肆!都什时候,还有闲心在这儿吵吵闹闹!已经在床上躺个,还嫌不够吗?唉,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徐老夫人见老爷子发火,再也不敢吭声。
徐老爷子道:“别站在这儿丢人现眼,快去看看梦儿!”
徐老夫人悻悻而去。
肖玉儿噙着泪,低着头,刚欲退下,陆天沉忽道:“徐老英雄,在下有几句话想问问令媳,不知方便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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