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飙哥来敲开宿舍房门:“洗漱起床,马上
在旁飙哥突然想到什事情,走到陈玉平身边,蹲下来点根烟,小声问道:“你们不是你们女儿亲生父母?”
陈玉平听到这话,像是被针锥下,突然跳起来,眼神中充满惊恐:“谁说?你们胡说!”
飙哥依旧蹲在那里,盯着陈玉平眼睛。两个人就这样用眼神较量两分钟,最终还是陈玉平败下阵来。
“女儿是亲生女儿,但不是李斌,和李斌结婚时候,已经怀孕。”陈玉平像泄气皮球样靠在草垛上,泪水慢慢流下。其实在这个年代,亲子鉴定已经不是什稀奇事情,老百姓也大多知道公安机关是掌握亲子鉴定技术方法,这种事情,狡辩也没有什用。
“李斌对你女儿好?”飙哥眼神无比犀利,盯得陈玉平背后发毛。
这些都是典型溺死征象。所谓溺死,就是生前入水、溺水死亡,而不是死后抛尸入水,这点是很明确。
“溺死征象明显。”边检验边和飙哥说,“他不会是畏罪z.sha吧?”
“不会,他要是z.sha,没必要带着这多工具,还有木盆。”飙哥指指旁边些捕鱼工具和木盆。
“是啊,有道理。可是他水性很好,怎可能是意外溺死?”疑惑道。
“完全有可能。这水底下啊,全是水草!”刚才负责打捞尸体民警边说,边用长竹竿波动水面,“看到没有?幸亏们是在岸边用长竹竿打捞,要是下水,估计明天咱们几个名字上全加黑框。”
“好……不不不,不知道,长期在外打工,什都不知道。”陈玉平神色惶恐,语无伦次。
飙哥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弯下腰,和起清洗、收拾器械,收拾完毕后,回头又看眼陈玉平,陈玉平正在向们这边张望,眼神交会时,她立即避开去。
“们走吧,尸体拉回中心。”
飙哥路上没有说话,默默看着窗外,任凭颠簸山路把车里们和后车厢内尸体摇来晃去。
这天晚上做很多梦,梦见小女孩哭泣样子,梦见李斌变成厉鬼朝们扑来,梦真真切切、令人窒息,甚至早晨闹钟铃声都没能听见。
“他水性好,别人不会用推他下水这笨杀人手法,所以只有可能是意外落水后被水草缠住,然后溺死。”对自己分析很是满意,觉得滴水不漏。
飙哥在旁未置可否,只是默默用根长竹竿在试探水深和水草生长高度。
突然,飙哥电话铃声响起,是DNA实验室打来,没有出乎飙哥预料,小女孩体内少量精斑和李斌牙刷上DNA认定同。
虽然们依旧用穿刺法从李斌心脏内取出心血再次进行DNA检验以防万,但是们知道,不出意外话,这起强*案件应该就是李斌做,现在李斌也溺死,按照法律规定,就应该销案。
即便这样,依旧心情阴鹜,真是因果报应,恶有恶报啊。只可惜那个小女孩,幼小心灵受到那大创伤,身体受到那多伤害,以至于让自己生命之花在那年轻美丽年纪就黯然凋谢,实在是可怜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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