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金萍工作不能停。”说,“另外,恐怕要加大对外围搜索工作,看有没有可能找到些相关证据。”
尸体解剖工作继续进行。
通过
“知道秦法医意思。”永哥说,“你是说手掌皮肤和颈部皮肤是不可能形成表皮剥脱,只有戴手套才会形成,因为手套粗糙,和颈部皮肤摩擦形成表皮剥脱。”
点点头,又用止血钳指指月牙形挫伤,说:“这个月牙形损伤,说是指甲印,你们没有意见吧?”
“没有。”乔法医摇摇头。
“但是。”永哥接着说,“戴手套,又怎能在死者皮肤上留下指甲印呢?”
看来永哥明白意思。接着说:“如果凶手是金萍,她为什要戴手套?有表皮剥脱,有指甲印,是不是能提示凶手是戴只手套?”
见也见得着啊。”忘乌鸦嘴,接着说,“碰见巨人观你们怎办?”
乔法医说:“般不是命案,也不怕围观,就在前院做。如果涉密,就得在这里忍着熏,基层法医不好干啊!”
边叹口气,边慢慢拉开尸袋拉链。因为没有解剖床,停尸床下面又有轮子不好固定,所以们只有选择蹲在地上进行尸体解剖。这对于胖子来说,是件非常痛苦事情,有很多基层法医因为蹲时间长,痔疮都长出来。
孙老太穿着件短袖汗衫,条平角内裤,扭曲着身体躺在那里,看来死亡之前是经过挣扎。
“尸僵强硬,尸·斑位于尸体底下未受压处,全身未见开放性损伤。”边用力破坏尸体尸僵,边说,“面颊青紫,睑球结合膜可见出血点,指趾甲青紫。”
“是不是金萍约人来杀人,杀人凶手戴手套,金萍没有戴手套,两人合力杀死老太呢?”永哥说。
“如果是有备而来,戴着手套来用掐、扼方式杀人,老太这瘦小,需要两个人起杀?两个人起扼压颈部、捂压口鼻也太不方便吧,现场那狭小地方,床边站两个人都难。”说。
“那你意思是?”永哥问。
“觉得要是金萍激情杀人话,不可能还找个手套戴着。总觉得凶手另有其人。如果是凶手应金萍之约来杀人,既然戴手套定会戴双。”说,“有没有可能凶手是到现场顺手牵羊偷东西,顺手在附近捡个手套戴上?不过设想也不能解释为什凶手能够和平进入现场,为什金萍会失踪。所以脑子里现在也是团糨糊。”
“那下步怎办?”站在边痕检员说。
“机械性窒息是没有问题。”永哥说着,用酒精棉球仔细擦拭死者颈部,“看看她颈部损伤,挺有特征。”
听永哥这说,凑过头去仔细看着死者颈部损伤。损伤是以表皮剥脱为主,偶尔还夹杂着几个月牙形挫伤。又用酒精棉球仔细擦拭死者口鼻附近皮肤,也可以看到几个月牙形挫伤:“口唇黏膜有挫伤出血,看来凶手是扼压颈部和捂压口鼻同时进行。”
“是啊。”永哥说,“肯定是害怕死者喊叫。”
“不过,有疑问。”说,“皮肤上表皮剥脱般是怎形成?”
“皮肤和较粗糙物体摩擦形成。”乔法医随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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