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胡科长说,“刚从痕检部门得到消息,汪会承认烧毁犯罪嫌疑人鞋子,们已经从他交代地方买到双模样鞋子,鞋底花纹和现场致。现场提取两枚指纹,也都和嫌疑人对上。这是铁案。”
“铁案又能如何?”郁郁寡欢,“精神病杀人,不负刑事责任。可怜这对苦命夫妇,那年轻就枉死。”
“是啊。”师父也受到情绪影响,“住在偏远地区,本身就有风险,夜间关紧门窗太重要,如果他们二楼窗户也扣紧,就不会有这样悲剧发生。仅仅是百密疏,疏忽扇窗户,却酿成惨案,真是可惜。”
道。
张局长显得有些迷糊,说:“们还没有直接指向他证据,嫌疑人又是精神障碍,贸然抓人,可靠吗?”
“相信,尸体不会说谎。”师父说,“尸体上奇怪刀伤,已经说明切。”
张局长想想,声令下,3辆警车驶出公安局大门。
师父、胡科长和在专案组会议室里静静地等待着回音。
1个小时以后,张局长手机突然响起,电话声音很响:“张局长,是他干,他家床底下发现割断电线DVD机和两部手机!另外还有把钥匙,怀疑是死者家大门挂锁钥匙。”
“好吧,把嫌疑人和汪会起抓回来。”张局长说,“这个汪会涉嫌包庇。”
夜还未深,专案组就得到好消息。汪会在证据面前很快低下头。原来26日早晨,汪会发现自己家梯子横着放在院子里,顿时有不祥之兆。待他跑到儿子房间时,发现儿子满身是血地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汪会也不知道儿子干什事,只觉得不好,于是把儿子身上血衣和床单、被褥悄悄地拿到村口焚烧。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儿子盗窃来DVD机、手机和钥匙放在床下,留下致命证据。
对汪会之子审讯难度很大,他赘述很多不相干问题,但是提到男死者时候,他咬着牙,眼露凶光地说:“杀!杀!”而提到女死者时候,他却只会流着口水说:“奶子,奶子。”
“从这个嫌疑人陈述碎片中,已经明确反映出他作案过程。”师父说,“既然汪会承认血衣是他儿子身上穿,血衣上又有死者血迹,那这就是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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