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桂法医说,“说是枕部有个挫裂创[挫裂创指是钝性,bao力作用于人体时,骨骼挤压软组织,导致皮肤、软组织撕裂而形成创口。般在头部比较多见。],抢救时他瞳孔也不等大。尸体直接从卫生院拉去殡仪馆,准备看完现场再过去。”
“那现在案子有头绪吗?”问到最关心问题。
桂法医瞥眼隔壁院子,邻居家几口人进进出出,正准备在院子里搭桌子吃饭。他压低声音对说:“动机倒是不难找。孙先发原本帮忙办丧事那家死者,生前和他就有私情。这个女人感情生活比较混乱,和不少人都有暧昧。她出交通事故之后,或许她某个情人受刺激,就把火撒到孙先发头上。”
“孙先发多大岁数?”问。
“四十五。”桂法医顿顿,接着说,“他那位地下情人才二十多岁。”
香味刺激着在场每个人嗅觉。
现场小楼周围拉起警戒带。这座小楼看上去和其他小楼没什两样,外围围着圈围墙,围出个独立小院子。围墙角,几名痕检员正蹲在地上观察着什,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径直走到石培县公安局桂法医身旁:“师兄好!”
桂法医正在勘查箱里找着什,被吓跳:“秦科长,你什时候到?挺快啊!”
笑笑,直奔重点:“死者是什人?”
“死者是个普通村民,叫孙先发,他老婆死,儿子在外地打工,现在是个人住。昨晚他去别人家帮忙料理丧事,到晚上十点才离开。原先说好今天凌晨三点半再过去趟帮忙出殡,但是办丧事那家等到四点还没有等到他。两户人家离得很近,走路就只有五分钟距离。那家人出来找他,才发现孙先发躺在围墙角,当时还有呼吸,但已经失去意识。”
“嚯,嫩草哪是那好吃。”边说,边穿上现场勘查服,朝着痕检员们聚集墙角走过去。
“现场痕迹物证太少,”林涛早已蹲在那里,边用静电吸附仪来回探测着,边对说,“们还没找到什有价值线索。”
地面上最显眼就是摊血迹,旁边还有摊呕吐物。
“呕吐物在这个位置,应该是死者头部受伤后,颅内压增高导致呕吐,再结合这摊血迹形状,可以确定这里就是死者倒地第现场,也就是说,死者就是在这儿被袭击。”边分析边顺着墙根往上寻找痕迹。
这面围墙墙面没有粉刷,,bao露在外红砖颜色深沉,确很难发现什痕迹物证。从勘查箱中拿出放大镜,沿着墙面寸寸往上移,片深红之中,几个异样斑点忽然跃入
“怎是凌晨出殡?”插话。
“是啊,这边风俗就是天亮前要把逝者送到殡仪馆。”桂法医说,“没想到这个好心去帮忙孙先发,也遭遇不幸。”
“有抢救过程吗?”
“基本算是没有。”桂法医说,“凌晨四点才发现人受伤,报案人到处喊人来抢救,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孙先发送到医院时候已经快五点。医院病历里记录是孙先发被送到时候,对光反射已经不灵敏,抢救大约半小时就没呼吸心跳。”
“伤在哪儿?”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