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再说话,起打开杨风颅骨和后背,再也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损伤。和曹金玉不同,杨风颈部和口唇是完好无损。
们默默地缝合,默默地把尸体抬上停尸床,默默地把尸体推进冰箱。这件案子细枝末节在脑海里流动着,却很难拼凑出幅完整画面。脱下解剖服,和赵法医并排站在盥洗间里,默默地洗着手。
“这个案子,好像法医起不到什作用啊。”赵法医先开口,“损伤简单,貌似除死亡原因、致伤工具,们没法再确认其他线索。”
“死亡时间都已经明确。”冲着手上泡沫,“需要们解决就是犯罪分子刻画问题,他是什人,他为什要杀人,他现在处于什状态。”
“们能做基本都做完。”赵法医关上水龙头,说,“其他,是不是有些勉强?这种事,推断对还好,推断错,案子破不责任可就全推给法医。”
宽也是三厘米左右。”
“和曹金玉肚子上创口形态致,应该是同种工具形成。”赵法医说,“不过这也是白说,个人哪会带两种工具来杀人啊,是不是?呵呵。”
“这把刀很快啊。”没有回答赵法医话,仔细地分离着每处损伤,“六处损伤,五处没有进入胸腹腔。”
“没进入胸腹腔,还敢说刀快?”赵法医笑着凑过头来看分离每处创口。
“这个凶手其实挺背。”说,“你看,这六处创口,五处都是直接顶上肋骨,刀刃要就是别在两根肋骨之间,要就是沿着皮下走,没有进入胸腔。其实起作用就是这刀。”
赵法医说是实情。
摇摇头:“切都是为破案,们必须做到自己力所能及。就算有失误,就算会被批评,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做分析啊。”
“你是省厅领导,”赵法医耸耸肩,“你说错没事,那你就多说点儿嘛。”
们洗完手,坐上勘查车,天色已经渐渐黑,赵法医和司机商量着晚上去哪里吃饭。脑海里闹哄哄,根本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车子引擎启动刹那,突然灵光闪,脑海里那团迷雾瞬间消散得干二净,定定神,开口道:“永哥,觉得通过尸检,们至少可以分析出四个非常重要问题。”
这句话就像是投进水里枚炸弹,他
拿起探针,从刚才发现季肋部那处创口伸进去,查看探针走向,很快探针就通过肋骨进入胸腔,然后直延伸到心包[注释:心脏外周层薄膜,它保护着心脏,使得心脏跳动时候不会和胸腔摩擦而受伤]位置。
“说刀快原因是,”补充道,“永哥你看,这致命刀正好从两根肋骨之间刺入心脏,刀刃这面肋骨断,说明这把刀锋利程度足以切断肋骨。”
“那其他几处刀伤为什没有刺断肋骨?”赵法医问道。
“你仔细看,”说,“这几刀方向不对,没有能够对肋骨施加压力,只有其中处别在两根肋骨之间,虽然没有进入胸腔,但肋骨上也留下削痕。”
赵法医点点头表示认可:“心脏确实破裂,这样损伤,即便做手术,也很难救活。唉,刀歪点儿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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