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地上水滴说:“好,把水滴周围血迹都提取份。之前说过,凶手虎口受伤,那里血管丰富,肯定有不少出血,这些血没有被提取到,是因为现场血迹太多,提取到相对少得多凶手血就会很难。但用这种办法,就不信提不到他血。”
“好办法啊。”赵法医说,“这可比
摇摇头说:“所谓证据,要有排他性,必须能定死是他杀人,而不是他到过现场附近。”
赵法医说:“你是说们现在可以肯定他到过现场楼道,但是不能肯定他杀人,是吗?”
“是,”沮丧地说,“如果是现场房间内提取到他血,或者在现场外楼道地面提取到他和死者混合血,都可以确定是他杀死者。但是只在现场外楼道提取到他个人血,就不能确定他杀人。律师可以说是他到过现场楼道,鼻子流血。”
“那不是强词夺理吗?”赵法医说,“怎会有这巧事情?调查反映洪正正和死者没有任何来往关系,他不可能跑到离他家那远现场,还恰巧在现场楼道里流鼻血!最关键是,洪正正右手虎口确实有处新鲜刀伤,和们推断完全相符,这还能赖得掉吗?”
耸耸肩膀,说:“律师可以说,洪正正既然和死者没有来往,为什要杀他呢?”
任务,去抓洪正正。把他抓回来,剩下事都好办。”
没有再辩驳,郁闷地和散会侦查员们起走出专案组会议室。
下午时间,都坐在市局法医室里,反复看着电脑上“云泰案”照片,照片乱糟糟地塞在脑子里,理不出任何头绪。仅凭这几组照片实在没有什好办法去破案,更没法去甄别犯罪嫌疑人,可能这也是该系列案件至今没有破获原因吧。
次日凌晨,宾馆电话响起,是赵法医打来告知洪正正已经到案消息,洪正正右手虎口处确实有伤。现在侦查部门正在对他进行突击审讯。蒙眬着双眼,“哦”声,就挂断电话继续睡觉。
因为忘记定闹铃,觉醒来居然已经上午十点,急忙洗漱完毕跑去市局法医室。
赵法医愣半天,问道:“那怎办?”
“现场重建。”斩钉截铁地说道。
和赵法医回到中心现场,们开始模拟凶手和被害人当晚动作。让赵法医站在沙发和墙壁夹角处,站在他对面,模拟拿着刀捅他。
说:“你看,用这种姿势拿刀捅你,导致自己虎口受伤,受伤后会继续拿刀捅你,这时候手上流出血迹应该……”
在自己虎口处滴几滴水,然后继续挥动手臂模拟捅人姿势。手上水滴因为惯性作用被甩落在地面上。
“你是不是早上给打电话说洪正正抓到?”不敢确定凌晨接到电话是真事儿还是梦境,于是问赵法医句。
赵法医笑着说:“年轻人就是好,睡眠好才是真好!是啊,抓到,不过,到现在个字也不交代。”
“不交代就行吗?”说,“们有证据!”
话还没有说完,表情就僵硬。仔细地想想,说:“永哥,不对,们没证据。”
“怎说?”赵法医脸惊愕,问道,“楼道里和逃离路线上都有他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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